今天會給她打電話嗎,還是加微信好友
這種急不可耐的加好友的方式在別人做來是十分油膩急色的,但放在樓盞身上,蔣依依只覺得怎么想怎么可愛率真。
可惜她一直等到了半夜兩點,還是沒能等來樓盞的叮咚一聲消息音。
其實樓盞是打算今天就對蔣依依展開追求計劃的,按認設安排,他這種人就是得搞出那種八輩子看不見女人的氣勢來,對著蔣依依死纏爛打,最后被各路大佬打臉教訓,最后被聯手打壓,像一灘爛泥一樣再也風光不起來。
但是昨天他被逼著喝了半杯酒。
樓盞酒量不怎么樣。
剛喝完酒他就立刻感覺到了暈乎。當時樓盞推脫自己酒量變差的時候江以澤還不信,非要逼著他喝一口,透明的玻璃酒杯被他強硬地摁在樓盞嘴巴旁,不由分說地要往里灌。
那是一杯酒精濃度才30的現調果酒,樓盞之前可是千杯不醉的再說了江以澤可一點不心疼樓盞,把他當成一個胡亂的小貓小狗看,現在胡鬧起來一點底線也沒有。
酒杯貼著他下巴,就連扭頭躲也躲不過,那點透明辛辣的酒液就順著瑩白的臉頰一路淌到脖子,在鎖骨處聚成了一汪桃子味的清泉,裝滿了又顫巍巍地溢了出去。
被迫嗆著喝了兩口酒,樓盞臉立刻就因為酒精變得通紅,眼神也波光瀲滟起來。
他酒量自然不至于喝個果酒就醉,但出于某種原因,他卻表現出十成十的醉意。
樓盞無意識挺了挺腰,他意識模糊,這樣淫褻的動作在他做出來卻別有一番風味。t恤領都被酒浸透了,里面也是,半干不干黏膩膩地跟在糖稀里滾了一圈似的。樓盞都看不清眼前的人是誰了,軟綿綿地教訓“你沒長眼睛嗎,沒看見你灌得我衣服都濕透了會不會伺候人啊你”
江以澤
竟然真喝醉了。
莫名覺得喝醉的樓盞有點好玩,他也挨著坐下來,摟著樓盞笑瞇瞇的,“對不起啊哥們兒,第一次伺候人沒經驗。”
樓盞信了,教育他,“第一次沒經驗沒關系,多練幾次就會了。”語氣還挺語重心長。
江以澤笑瘋了,他們這邊的動靜吸引了不少人,江以澤隨便叫了個眼熟的男生吩咐,“張帆,去前臺拿根吸管來。”
張帆雖然不知道這二位要吸管干什么,但動作倒挺快,沒過一會江以澤就拿到了一根粗細均勻的吸管,往酒杯里一插
遞給樓盞,逗小孩一樣。
“喏,既然你不喜歡灌著,那你自己吸總行了吧。”
被江以澤動作驚得清醒了幾秒鐘的樓盞一睜眼就看見了擺在自己面前的兒童純牛奶專用吸管,還有江以澤面含期待的話。
樓盞“”
用吸管喝酒
神經病啊
樓盞抵死不從,任憑江以澤搖著他哄這許那也不松口,好多人圍著他倆,不知道什么時候連唱歌聲都停了,所有人都直勾勾盯著中間沙發上歪成一團的兩人。
“別、別鬧了”樓盞推拒得狠了,他臉頰的那塊肉都被捏痛了,雪白上浮起了兩團怪異的紅暈。
喝不下了啊別捏了媽的。
這次真不是裝,老子喝不下去了。
樓盞根本找不著人幫忙,這群人是以江以澤馬首是瞻,求他們等于白求,好不容易找了個理由,樓盞尿遁了,慌里慌張地從兜里拿出來手機打電話。
首選當然是蔣依依。
如果他能拿下蔣依依這個世界女主,就算是男主,也別想拔他一根汗毛。
不僅如此,還是一個極好的刷好感的機會。
來不及多想,衛生間里傳來問話聲,聽聲音應該是那個叫張帆的,扯了個嗓門問他怎么還沒尿完。
樓盞氣得咬牙。上廁所怎么也要跟著
撥通存的手機號,他喝了酒,現在語氣里熏熏然都散出些香甜酒味,順著電波傳來跟撒嬌似的,軟軟地討求。
“依依嗎,我喝酒了好難受,他們都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