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得我舌頭都痛了”
“你一點都不心疼我,哭哭。”
蔣罪關閉手機。
不能信、不能聽。甜言蜜語是謊言,清純外表是陷阱。
可樓盞還沒停。
“早知道那天晚上不讓你親了,信不信我去跟陸少言告狀。”
蔣罪心里一片平靜,他知道自己已經走到了懸崖邊緣,前面是萬丈深淵,偏偏這個人還一直在對面撩撥他,勾引他。
蔣罪微微磨了磨牙。
他現在是被海妖柔媚聲音迷惑的可憐船長,“在哪”。
那邊隔了很久才勉勉強強回。
“五樓音美。”
是幻覺嗎。
在看見這句話時,他仿佛聽到了樓盞就在他身上,仰著脖子,嘴巴里吐出熟練的撒嬌之語。
哥哥,好想你。
他竟然跑回了學校。
樓盞站在樓梯口。五樓已經失修好久,連盞燈都沒有,周圍破損的石膏,斑駁的油彩,樓盞是這舊散貧瘠土地上白色的神明。
嬌艷的紅唇,中間唇珠略腫。
那是剛才陸少言吸腫的,他太明白了,畢竟他就是坐在最佳觀眾席的觀看者,不是嗎
樓盞看見他,沖他招手。
扭頭的腳步干脆又輕盈,就像他在感情里也可以肆意離去一樣。樓盞朝著蔣罪勾勾手,像是邀請,又似逗弄。
是夢嗎
已經分不清了。
向來嚴謹又冷靜的腦子警告著他快點遠離,前面很危險。
但他確實抵抗不住了。
他必須承認,他比任何人都要更渴望獨占他。他比那些看起來瘋狂可怕的瘋子,更期待看他在自己身下哭泣,比陸少言還要惡劣,他不想讓他這樣笑,而是更想讓他哭。
門虛掩著。
從那點刻意留出的縫隙里,他可以窺見一點點鮮艷的、如火燃燒的紅。
太墮落了。
蔣罪毫不猶豫推開門。
感官瞬間被放大了百倍,耳膜鼓噪得仿佛要爆炸,世界剎那間褪去色彩,天地間只剩下那一抹姝麗的火紅。
能看出來這是陷阱,但太遲了。
從今天晚上,一直以來的感情堆積,哪怕是自己一直在有意抑制也無濟于事。
蔣罪伸手觸碰那片紅。
早知道樓盞要將自己卷入漩渦,現在就該拒絕這個麻醉一般的吻。
但席卷一切的感情病入膏肓,沒有他的麻醉像瘋了一樣。
舌尖掃過緊閉的唇縫,雖然是被引誘的樣子,但被外人看來卻情況相反,像是對待不聽話的情人在懲罰一樣,還伸了舌頭,如一尾靈活游魚,鉆進樓盞嬌嫩的口腔。
樓盞腦袋一懵。
這劇本不對啊
剛被親過還腫著的唇瓣再次被其他人含進口中,他真成了一塊散發甜香的肉骨頭,被狗來回撕咬。
有點疼。
樓盞“嘶“了一聲,感覺嘴唇都快咬破皮了,才終于受不了地推開蔣罪。
嗚嗚嗚嗚蔣罪哥哥太喜歡了,這種確定了自己心意以后就不顧一切猛親的帥哥誰能抵擋
陸少言江以澤都滾吧,他只愛哥哥嗚嗚嗚嗚。
啊不,不行,要遵從自己人渣的人設。
0632檢測了一下,提醒樓盞可以開始婊演了。
“哥哥真厲害。”樓盞不易察覺地在靠近蔣罪耳邊,“我一直覺得哥哥特別警惕呢,不過現在看來,陷入激情的男人真是一模一樣。”
他惡劣地勾起一個無辜的微笑,
“都一樣沒有防備心。”
“要回頭看看嗎”樓盞無聲對他比口型。
“哥、哥。”
在他們面前,陸少言鐵青著臉。
作者有話要說大家多評論下咩人家想要評論嗚嗚嗚
另外大家都以為飲料有問題,我是那種走套路的人嘛嘻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