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重要的是,他已經愛上了這個惡劣的“玩咖”。
沒怎么需要掙扎,樓盞就被拖進了小區。
這個小區是新開發的,住戶很少,好不容易看到了門崗亮著的燈光,樓盞死命掙脫了蔣罪的懷抱,彭彭鐺鐺地敲門求救。
門崗大爺還沒睡,聽到聲響拉開門看見門口的兩個人,戒備道:"你們是干嘛的"
樓盞急忙道,“救救我,我”
“不好意思,情侶吵架。”蔣罪勾起一個無奈的笑容,對著大爺解釋,“因為今天我沒陪著他,生氣呢。”說著一個用力把鬧著的男孩拉進自己懷里,半真半假的哄,“別打擾人家睡覺了,下次我一定抽時間陪你好不好”
他語氣溫柔,穿著又高檔氣質干凈,大爺一時之間分不清他們是不是在鬧著玩,狐疑道,“你看起來很年輕啊。”
“我們還是高中生,”蔣罪對答如流,成功讓大爺消除了懷疑,“我是a棟的住戶。”
說著真遞上了鑰匙。
“別、別信他呃”腰上傳來一陣酥麻,他禁不住軟了一下,后背就被身后的蔣罪強勢地摟住。
“別鬧了。”蔣罪見他還是不聽話,掐了一下腰,“不想坐電梯的時候就被欺負,就乖乖的。”
樓盞緊緊咬著嘴唇,他想說話,想解釋,可是因為蔣罪的觸碰,他的臉頰不受控制地泛上潮紅。
大爺注意到他身體的異樣,忍不住感慨,“現在的年輕人”
真會玩。
你,媽,的。
眼看著最后的指望門崗大爺背著手一邊感慨現在的高中生就是有活力一邊走進屋,忍不住心里罵娘。
這是一棟被布置的十分溫馨的小窩,地上鋪著地毯,大屏電視機和家庭影院相映成趣,桌子上還插著新鮮的花朵。
樓盞從進了電梯以后就安分起來,他知道求救已經是不可能的事了,還不如現在裝個乖,說不定蔣罪還會心疼一下他
這種天真的想法在他被拖進一間鎖著的房間時崩塌。
“滾啊放開我”剛才還乖巧的男生突然爆發,驚恐地推拒著要離開這個房間,可就算他再四肢并用試圖逃離也無濟于事。
以溫馨、甜蜜為第一印象的住宅,床上的四個角卻分別纏著銀白色的鏈條,距離大床的一兩米距離外,一只運作的紅外線攝像機對著床頭幽幽閃著亮光。
警告警告宿主即將面臨危險請盡快采取措施
樓盞急的想哭,他奮力用手推用腳踹,想要逃過被鎖住的命運,哀求,“等一下我、我以后乖乖在家不出門好不好”
蔣罪動作一頓,似乎看到了希望,樓盞再接再厲,“我之前是騙過你,但是我知道錯了哥、哥哥至少也要給我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吧”
他分明猶豫了就在樓盞以為自己得救的時候,抓著他不放的男生卻不容質疑地把銀色鐵光扣住了他纖細的手腕。
“就鎖你一晚,明天解開。”蔣罪嗓音平淡。
總要讓他吃點苦頭,這個懲罰已經很輕了。
“滾啊”被優待的人絲毫不領情,眼睛都紅了,像一只憤怒的小兔子,“陸少言說你有病的時候我還不信,你怎么能”
陸少言,又是陸少言。
明明已經說了不再關心其他人,但在眼前這人從嘴里吐出其他人名諱的時候,他還是憤怒又妒忌。
他是喜歡陸少言嗎,一直陸少言陸少言得沒完。
原本疏朗高傲的眉目此刻完全陰沉下來,比剛才酒吧外還要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