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上還說榮昕已經上門去要人,但安家的人說,榮暖是安家的媳婦,這事是安家的事,榮家管不著,更何況榮昕已經嫁人,是顧家的媳婦,那么顧家更是管不著。
榮昕今天已經在安家門口站了一天,但安家連門都不開,榮昕怎么善罷甘休,榮暖在里面還不知道是什么情況哪,她怎會走。
所以她就來信找了榮昭求助。
妾室榮昭第一想到的就是在天香國色樓里的秦姨娘,拿流產來作喬,也不是第一次了,她就被坑了一次。
一對奸夫淫婦
“孤鶩備車,本王妃現在就去砸了安家的大門”榮昭雷厲風行,一絲氣都沉不住,三天了,晚了的話,怕是榮暖也活不成了。
還是蕭珺玦攔了一下,“別沖動,你就這樣喊打喊殺的去要人,不是落人口實嗎”
榮昭皺眉道“落人口實他們欺負我大姐,反倒我落人口實了”
“你要是這么去,他們又會說你大姐仗著你的身份毒害小妾的孩子。”
“我大姐最心善,怎么可能做出毒害孩子的事。”
蕭珺玦撫了下她的肩,耐心道“你是知道她心善,但外人哪別人又會怎么說本來是你大姐是受害者,但你這么一沖動,就變成安家是受害人了。”
榮昭思忖了下,確實有道理,榮暖的安危是重要,但她的名聲也重要。如果所有人都認為她殺害小妾的孩子,到時安家怎么折磨她都占了理。一旦輿論偏向安家,到時候安子謙休棄榮暖就成了理所當然的事,而榮暖不但成了棄婦,還要背負毒婦的罪名,一輩子都抬不起頭。
慢慢平靜下來,榮昭想了想,勾起嘴角,吩咐孤鶩道“拿著這封信去找我榮曜,讓他去要人,務必要客客氣氣,禮數周全,不可有一點沖動。安家不讓進,就在外面等著,不過嘴可不能停,一定要說的榮暖要多悲慘有多悲慘。”
“是,奴婢這就去。”孤鶩還不忘問一句,“那小姐不去嗎”
“去啊。”榮昭理所當然,道“讓榮曜演完上半場,我再去演下半場,先禮后兵,誰還能挑出話來”
只要上半場榮曜演得好,攥取所有人的同情,那么她就是喊打喊殺進去要人,誰會認為是她欺負人。
榮曜看到信剛開始是很氣憤的,他和榮昭是一樣的性子,就要沖到安撫去要人。但等孤鶩說完榮昭的囑托,腦筋立馬就轉過來了。
都說雙胞胎有心靈感應,榮昭的意圖他當即就明了。
榮曜站在安家門口,對著大門作揖,“安大人,貴府公子寵妾滅妻任由小妾誣陷家姐,更是不念昔日夫妻之情對正在孕期的家姐拳打腳踢,指使家姐流產,而后喪心病狂將剛剛小產的家姐扔到柴房里三天三夜,任其忍饑挨餓,自身自滅。請安侍郎高抬貴手,放家姐一條生路,榮侯府定當感激不盡。”
聚過來的人越來越多,看守在安府大門的家丁都慌了,不知道該不該進去通報。
“哎呀,這安家怎么做出這種事來,寵妾滅妻,還打的妻子小產,還是不是人啊。”圍觀群眾你一言我一語。
“將小產的夫人關進柴房,不給吃不給喝,這不是活生生要人命嘛,這一家人真是狠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