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他的過去她都在意。
“確實不是巧合。”見榮昭噤著鼻子要發脾氣,蕭珺玦撫了撫她的背脊,榮昭果然沒有發作,只是委委屈屈地,“難道你心里還有她”
看著她委屈的就要哭出來的小臉,蕭珺玦輕輕嘆了嘆,道“那日有人以你的名字給我送信,讓我去滿香樓,我沒料到在那里碰到她。”
“我”榮昭鼻孔一張,“我什么時候約你去那里了”她憤憤喘氣,咬牙暗道“還真讓榮昕給說對了,那個榮晚果然是為了挑撥離間。平時還真是太輕視她了,沒想到她這么會耍手段。”
不過榮晚現在不在眼前,暫且找不了她算賬,等回京的,等回去了再好好收拾她。
不過榮昭可沒有因此而消蕭珺玦的氣,她剜著一雙眼睛,揚著下巴到“就算是這樣,那我看見你和她抱在一起哪,你都沒有抱過我。”
“她站起來的時候沒站穩,我并沒有去抱她。”蕭珺玦不是傻子,榮昭當天走后他已經猜到整件事是怎么一回事。只是當時他放不下面子去哄她,而當夜他就被派來北原。
只是這場仗一打就是幾個月,本以為她一定還生著氣,萬想不到她卻跑到這來。
不知道是說感動,還是說她任性好,蕭珺玦覺得他真的是拿榮昭沒辦法。
和榮昭在一起久了,他真的變了很多,比以前主動多了,他緊緊抱著榮昭,聲音有些小,低低沉沉,還有些嘶啞,“這才是抱。”
能從蕭珺玦嘴里說出這句話,榮昭覺得心都快背融化了,她轉過身再投入他的懷里,“那我這次暫且信你,不過以后,你不可以再見她。”
女人善變,就像是六月天的娃娃臉,說變就變。前一刻還兇巴巴的,下一刻就變的溫柔如水。
榮昭仔仔細細端詳著蕭珺玦,摸了摸他的臉,蕭珺玦被她摸的不好意思轉看臉,又被她掰回來,“你這臉又是怎么回事不是說皮肉都燒毀了嗎”
明明沒有一點疤痕,他為何要遮掩著,這么多年都以面具示人哪他知不知道這么多年,就因為戴著這張面具,他受了多少侮辱。
想想自己叫了他這么多年的丑八怪都覺得可笑,這哪里丑,她看比蕭瑾瑜還要俊美。
蕭珺玦臉色倏然肅下來,眼睛里有傷感的思緒如落葉翻轉著,沉默了下,方道“記不記得那次你受傷,我讓人給你送去的藥膏”
榮昭自然記得,那次她與清河咸陽打架,弄傷了臉,蕭珺玦讓夜鷹送來的藥膏,她只是涂了一次,就一絲疤痕都沒有了。
她點了點頭,蕭珺玦道“我軍中有一位神醫,是他治好了我的臉。那藥膏我成年累月用著,用了五年,才使疤痕去除,重換新膚。”
怪不得她只是用了一次,就可以讓傷疤全消。
榮昭覺得自己好像撿了個大便宜,若是蕭珺玦以這幅面孔示人,那長歌城還不知會有多少女子與她搶哪。
她帶著近乎花癡的目光凝視著蕭珺玦,滿臉喜滋滋的,“蕭珺玦,你真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