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會和我的珺玦吵架哪”夜梟還沒反應過來,就見榮昭倚在鐵柵上,笑吟吟的看著蕭珺玦。
她手里拿著一個金色令牌,晃了晃,“我聰明吧”
其實蕭珺玦剛吼她的時候,她也發蒙了,直到她看懂他眼中的意思。
在蕭珺玦讓她滾的時候,眼睛微微縮了一下,然后在說再也不想見過她時,臉往太子方向撇,而目光就落在太子腰間掛的這塊金牌上。
榮昭看懂了這一連串的表情,立刻會意他是讓她偷金牌。這可是太子東宮的標志,拿著它在皇宮里就可暢通無阻了。
所以她才會和蕭珺玦不但吵架,還動起手來。蕭珺玦順勢把她往太子身邊一推,她趁著撞到太子身上的時候就順手牽羊,把金牌給偷到手,而太子卻對此毫無察覺。
蕭珺玦朝著榮昭點點頭,“聰明。”
榮昭沖他一笑,然后視線轉移到他的胳膊上,眼圈瞬間紅起來,“疼嗎”榮昭覺得自己問了一個很傻的問題,流了那么多血,怎么會不疼哪。
“這點皮肉傷,一點都不疼。”蕭珺玦卻道。
榮昭才不信他的話,“不疼才怪,你騙傻子哪。”她從衣袖里掏出一堆金瘡藥,從鐵柵的縫中間扔了進去,她看著蕭珺玦蒼白的臉龐,咬著牙不讓眼中的淚掉出來。
榮昭這幾日沒去大理寺,不是她不想去看蕭珺玦,只是她在等著蕭瑾瑜。
她終于等到了蕭瑾瑜,為了怕被埋伏在楚王府外的太子親兵發現,蕭瑾瑜特意在半夜去的,而且打扮成侍衛的模樣,讓人認不出他是晉王。
有了交換條件,榮昭將帳本交給了他,但名單卻未給,總要留一樣,萬一他又反悔哪。不過她還算相信蕭瑾瑜不會失言,不是她相信他的人品,只是這件事怎么說對他都是有百利而無一害。
在這第二日榮昭就去了大理寺,在大理寺外卻與太子不期而遇,不,應該是冤家路窄。
太子迎面看見她,挑釁的笑了笑,“好巧啊,怎么,是來送飯的也是,流了那么多血,是得補一補。只是本宮怕他虛不受補,拖不到二十一天啊。”
榮昭心中憤然,狠狠瞪一眼他,恨恨道“你還是擔心自己能不能活過明天吧,像你這種人,自有天收拾,你最好躲在你的東宮不要出來,不然你小心天上打個雷將你劈死。”
“你”太子語凝,指著榮昭的鼻子,“你敢詛咒本宮”“我什么時候詛咒你了你少給我亂安罪名。”榮昭使勁打掉他的手。太子一呲牙,“你剛才不是詛咒本宮被雷劈死嗎榮昭,你這是對本宮大不敬。”
“大不敬你以為我怕啊”榮昭囂張道“我這是好心警告你,你應該感謝我。”她冷哼一聲,不再理會他,大搖大擺的就進了大理寺。
“聽說你前幾日去了晉王府”一句話讓榮昭腳步一停。
榮昭轉過頭,“你跟蹤我”怎么這么大意,本以為甩掉那幾個人,沒想到還是讓他們跟上。
現在每次榮昭出門,都有幾個人鬼鬼祟祟的跟著,一想就知道是太子的人在暗中監視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