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父變得唯唯諾諾起來,聲音跟蚊子似的,“若不是楚王妃羞辱,她也不會走上這條路。”
蕭珺玦不愿意再多說什么,打量了下他,道“朝廷的官員都是像你這般蠢鈍如豬嗎”
他終于看了眼霜霜的尸體,“本王再說一遍,她是投河自盡,與他人無關。”橫掃一圈,在榮老太太面上定下來,“聽沒聽清楚”
榮老太太心頭一震,只覺得楚王的眼睛如一頭兇狠陰戾的狼,瘆人到心底。
而霜父面色難看,義憤填膺之態,卻不敢多說什么。而其他人,也自然是不敢。很明顯,楚王有怒意。
“這場鬧劇該結束了。”蕭珺玦從容的站起來,他身材頎長,站起來比所有人都高,自帶一種凌人氣勢,甚至隱隱中讓人覺得這凌人氣勢中還參雜著血腥的味道。
他抓住榮昭的手,往身邊一逮,利落道“走,回府。”
“楚王。”一聲叫住了蕭珺玦的腳步,蕭珺玦回身望去,是坐在輪椅上的蔣伯堅發出的聲音。
榮昭也看去,今日她都沒聽這個人說過話,此時聽來,并不是她意料那種低沉到粗獷的聲音,而是一種奸細,像太監一樣的聲音。
蔣伯堅陰森森的雙目落在蕭珺玦的臉上,“難道楚王是要以王爺之尊就壓下這件事嗎這可是一條人命。雖然不是楚王妃所殺,但終究是因為楚王妃。當時下官也在場,楚王妃雖沒有明說什么,但確實是字字誅心啊。”
蕭珺玦淡淡的將視線從他身上挪走,也不回答他,拽著榮昭就出了衡暮齋。
蔣伯堅半晌才將目光收回來,一轉,轉到榮晚身上。他們夫妻倆對視了一眼,榮晚身上一顫,指尖冰涼,如全身的血都流失掉了。
一場鬧劇是該結束了,榮晚提心掉膽的跟隨著蔣伯堅回了昌盛伯府,一路上,連走路都不敢有一聲輕響。
拜別了公婆,她就推著蔣伯堅回了房間,房門剛一關上,一道如刺芒編織的鞭子就抽到她的身上。
后背的衣衫扯開一道帶著血的口子,她悶聲吭了一聲,卻不敢叫出聲。
又一鞭子打在她的腿上,連著三鞭,她腿一軟跪倒在地,跪在了蔣伯堅輪椅前,頭磕在輪子上。車輪上硌著一個有尖銳棱角的石子,正好扎在她的眼皮上,淚瞬間涌出來。
蔣伯堅抬手就將榮晚的下巴握在手心里,惡狠狠的一掐,臉上的表情猙獰如一頭憤怒的豹子,“今日很高興嗯”
“沒沒有。”榮晚不敢直視著那雙陰測的雙眼,每每面對,只讓她覺得是身處地獄。
“可我看你很高興啊,還不斷暗送著秋波。”蔣伯堅一只手順著榮晚的臉,摸到脖子上,再直下伸進她的胸口,猛地一挒,大半的春光盡露。
他狠狠的,像是發泄一般,在榮晚的高峰上捏著,疼的榮晚后背發出一層冰冷的汗水。
蔣伯堅的聲音和宮里的太監無異,尖細到扭曲,“可是啊,你就是再發騷,人家也是連看都不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