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榮晚鼓足勇氣去面對那雙眼睛,試圖讓他相信他的話,“我真的沒有。”
“你還想騙我你以為我的眼睛是瞎的嗎”蔣伯堅抓住她的頭發,從她的發髻上粗魯的扯下一根金簪,再將榮晚壓在雙腿之間,將她剝了個干凈,拿著金簪就往她身上扎,“你這個賤婦,淫婦,在我的眼皮子底下都敢勾搭別的男人,你真是下賤。”
榮晚掙扎著,但她怎么和一個大男人比,被桎梏的死死的。她嗚嗚道“大爺,妾身是冤枉的,妾身沒有勾搭人,真的沒有。”
“還敢不承認,我親眼所見,你還敢撒謊。”看著那雪白的肌膚開出一朵朵如桃花般的紅印,蔣伯堅越看越興奮,扎的也更狠。興奮到極點,他拽著榮晚往床上扔去。
“你不是想要男人嗎爺現在就滿足你。”他的眼中滿是瘋狂,榮晚身體不自主的抖動起來,一步步的往床里躲。
榮晚求饒,“我錯了,爺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你饒了我吧。”
蔣伯堅一條腿還能使上力氣,一瘸一拐的往床上爬。他伸手一撈就將榮晚撈進懷里,壓得她四肢都不能動,再拿著放在枕頭底下的繩子將榮晚的四肢都系上,看著杰作,他嘴邊綻起是淫穢的奸笑。床頭有一把劍,那是他昔日打仗時的武器,而如今已經變成了床上的武器。
榮晚的眼睛里滿是驚恐,看著那劍柄,身上出的汗水已經將被單沁透了。她搖著頭,汗水隨著搖動噴灑出來,而蔣伯堅就喜歡看她著絕望驚恐的模樣,讓他興奮到極致。
榮晚覺得她死了一次又一次,仿佛刀子在她的身子捅了一刀又一刀,她再也承受不住這種非人的折磨,最后在絕望中暈死過去。
她恨死蔣伯堅了,更恨榮昭,是她將她送入地獄,她發誓,終有一天,她要以千倍百倍的代價讓榮昭償還。
“老太太要發火就沖我來,別牽扯到別人,更別牽連到孩子身上。這么大的歲數,嘴上還是積點德。庶出的媳婦又怎樣那也是我榮家的兒媳婦,在這個家里就有說話的權利”榮昭的脾氣爆發出來,管她是什么老祖宗老太太,張嘴就來。
此時榮侯爺也不說話了,人都是有私心的,他終究還是偏向女兒。
“你你”榮老太太徹底激怒,兩只三角眼瞪著比銅鈴還大,指著榮昭,聲音尖銳的能穿破房頂,一點也不像個六七十歲的老太太,“好,她是榮家的兒媳婦,有說話的權利,那你算什么,算哪根蔥哪根蒜你一個外嫁女,還敢在榮家,在我面前耀武揚威,你算什么東西”
榮曜一直沉默著,因為剛才回來的時候榮昭就叮囑過她,這都是女人的事,不讓他摻合。但此時聽到他姐被罵,長歌城小霸王那可不是白叫的,聲音高高亮起,“你說她算哪根蔥那個蒜她是這家的姑奶奶,是小爺的姐,是榮侯爺的嫡女,她想怎么在榮家耀武揚威,就怎么耀武揚威,她要是愿意,橫著走都行”
榮老太太差點一口氣提不上來,往椅子上重重一跌,“你們你們你們是想氣死我,合起伙來欺負我”
榮晚倒是孝順的很,緊著順著她的胸口為她搖勻這口氣,“祖母別生氣,有什么話咱們好好說。”
她裝腔作勢的,說起話來,“當時我也在,其實這事倒不全怪六妹。大家都知道六妹一向直率,有什么說什么,或許就是這話趕話,讓霜霜姑娘誤會了什么。”
榮昭心中嗤笑,這叫說的什么話什么叫讓霜霜姑娘誤會,說來說去那不還是被她逼死的
“誤會我說了什么話讓她誤會,你倒是說給我聽聽。”榮昭咄咄道。
榮晚神情無辜,一凝,怯怯的望了眼榮昭,趕緊低下頭,好像是懼于榮昭的威勢,“六妹妹不知,霜霜姑娘心儀五弟已久,誰料你今日說要給她許個好人家,她定是以為你看不上她,所以一時傷心,才這么想不開。”
“那是她以為,我又不知道。”榮昭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