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丁家人也沒想走,我看那架勢還是要死磕到底。但王妃剛進門不久,就來了一個人,我瞧著眼熟,好像是蔣大少奶奶身上的丫鬟,在丁智恩耳邊說了幾句話,然后那個丁智恩就讓人將靈位給撤走了。”夜鷹將外面的事清清楚楚學了一遍。
榮昭摸著威風頭的手頓了頓,眉峰巧然涌了涌,“榮晚”
夜鷹的表情凝一凝,偷偷抬眼看一下榮昭,正好被她抓個正著,他沖著榮昭咧嘴傻傻樂了樂。
榮昭仿若漫不經心,“她身邊的丫鬟你都認識”
夜鷹結舌,支支吾吾的,“就只見了一面。”
“一面就記住了”榮昭撫順著威風的毛發,垂下的眼睛復又抬起。
夜鷹順嘴胡謅,“是啊,屬下過目不忘,見過一面就認識。”
榮昭才不信他,重重哼了哼,這還不知道以前蕭珺玦和榮晚見了多少次面哪。這么想著,心里又吃起醋來。
夜鷹真想給自己抽一個嘴巴,撒謊都不會,本來真沒見過兩次面,這回王妃還不得認為王爺沒少和那個女人接觸啊。
“榮晚能叫動丁家的人,她真是越來越有能耐了。”榮昭哼笑道。
孤鶩道“應該是給榮老太太傳話。”
“嗯,也有可能。”榮昭點頭。
秋水還是擔心,“丁家會就這么善罷甘休嗎我怕他們不會就這么算了,或許老太太將他們叫回去就是為了商量對策。”
夜鷹道“一丘之貉,還能翻出什么浪來,我看也不用搭理他們,難道還能比在咱們王府面前擺祭臺再荒唐的事要不是他們鬧的動靜太大,怕被人詬病,我早就讓人把他們全都抓去禁軍營的大牢里了。”
秋水沖他撇撇嘴,“那你早干嘛去了這幾天他們在外面吵的我腦瓜仁都疼,也沒見你去抓他們。”
“我是想啊,我不是怕外人不明事理,還以為咱們王府仗勢欺人哪。”夜鷹一拍手,道。
秋水一叉腰,活像榮昭的樣子,可能是跟著她久了,所以學會了,“你也學他們說什么仗勢欺人了你到底和誰一伙”
夜鷹覺得女人真是不講道理,還是王妃身邊的女人都是一樣,“唉你這人怎么這么不講理啊我什么時候和那些人一伙了你哪只眼睛看見了”
“我不是用眼睛看,我是用耳朵聽。我聽你說的話就是哪個意思。”秋水可不甘示弱,聲量拔得高高的。
“好了,別吵了,天天吵,吵的我耳朵都嗡嗡響。”也不知怎么了,夜鷹最近總和秋水斗嘴,好好的說著說著話也能吵起來。榮昭覺得他們倆就像是冤家一樣,好像每天不吵一架就難受。
兩人終于消停了,彼此沖對方哼了哼鼻子。
榮昭的耳邊終于清靜,管他們丁家要干什么,她此刻也不想去管。總之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只是,她心里還是有所顧慮。
她自己的名聲她不在意,反正這么多年她的名聲也沒好過,但這次,她就怕會連累到蕭珺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