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鷹失望,她原來這么不相信自己。
不再做他想,夜鷹似是賭氣,道“好,我負責,我娶她行了吧。”
秋水心中加痛,表面確實輕松一笑,“你這樣才算是個男人。”
夜梟擰眉,他和夜鷹兄弟多年,太了解他了。雖然平時他看上去嘻嘻哈哈,吊兒郎當,但對待感情卻是認真執著的。他知道夜鷹喜歡的人是秋水,他不可能和繁兒搞在一起。
“夜鷹,你沒做過就不要認。”
夜鷹心中有一縷安慰,起碼自己的兄弟還站在他的一方,還愿意相信他。
是啊,他和秋水本就沒有什么,她怎么會愿意去相信他,更是沒有聽他解釋的必要。
“算了夜梟,什么都不用說了,不管是怎樣,我終究做了不該做的事。”夜鷹心已灰。
秋水實在難以忍受心中的痛,她退了幾步,道“還以為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害得我將放在小灶上的補品都忘記拿下來了,小姐,我回去看火,一會兒您還得喝哪。”
她是借故離開,因為她的心痛的就要撕裂了。她必須離開這里,再看不見他們。
繁兒看向秋水那和落荒而逃沒什么分別的樣子,掩在被下的嘴角緩緩揚起得意的笑容,讓她的手痛,她就讓她的心痛,而且是怎樣都治愈不了的疼痛。
榮昭眨了眨眼睛,蕭珺玦凝了凝眉,當他她不存在嗎怎么幾句話就已經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
榮昭往地上隨意一掃,看到地上有一個荷包,她撿起來,拿在手里看了看。
夜鷹也看去,雙目一瞠,轉頭恨恨的看向繁兒,“這不是昨天那個。”
繁兒將目光一躲,轉向榮昭,面露羞澀,“這是我的荷包,也是我和他的定情信物。”
夜鷹慍怒,急促的喘著粗氣,“你胡說,我什么時候和你定情,哪來的定情信物”他四處尋找,本來讓他掛在衣服上的荷包卻不見了,“昨天你明明給我一個秋水的荷包,根本就不是這個。”
他豁然明白,指著繁兒,厲聲喝道“是你將荷包掉了包,你說,你是何居心”
繁兒表現得害怕至極,一個勁的往床里縮,埋頭哭泣。
蕭珺玦嘴唇抿成“一”字,問道“夜鷹,你說,到底是怎么回事”
蕭珺玦相信夜鷹,他絕不是貪色之人,更不是那種不負責任的男人。
夜鷹道“昨天繁兒給了我一個荷包,那是秋水的,我一看便知。她說荷包的主人約我在三更時分在這里相見。王爺你知道,我對秋水有意,她相邀我自然歡喜赴約。”
他看一眼榮昭手中的荷包,悔恨莫及,“再者看見那個荷包,我也認定了是秋水讓她傳的話,根本沒多想。我到了這里并沒有見到秋水,我想著她應該很快就到了,就坐在凳子上等著她,等了不久,腦袋就昏昏沉沉的想睡覺,于是我就趴在桌子上淺眠了下,誰知就睡了過去。之后發生的事情我更是一概不知了,等醒來就成了這個樣子。”
榮昭微微點頭,原來秋水和夜鷹的關系真的不一般。
不過她不能只聽一個人的片面之詞,榮昭對繁兒道“你說。”
繁兒擦擦淚,目光落在荷包上,“我是給他一個荷包,說是荷包的主人約他來這。但這荷包根本就不是秋水的,是我的。王妃不知,我早已對鷹侍衛芳心暗許,所以昨夜才約到此來表明心意。我本想和他互訴衷腸,讓他知道我的情意。可是我等了很久也沒看到他,不知不覺我就睡著了,等我醒來,我就發現”她咬一咬唇,似難以啟齒,“我和他有了夫妻之實。”
“你胡說”夜鷹大吼,他真恨不得掐死繁兒,她簡直就是顛倒黑白。
剛才檢查了下房間,確實有用過迷香的痕跡,但是現在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一根燒盡的迷香末也查不出來到底是誰給誰下的迷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