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興致盎然笑道“自古美酒配美人,有酒怎么能沒有美人哪,我今天可是請了風花雪月坊的首席花魁賽嫦娥來,有她獻藝,給諸位增加些興致。”
榮曜一聽花魁,眼睛瞬間就亮起來,興致勃勃道“賽嫦娥聽說她舞姿超群,如嫦娥仙子下凡,還談得一手好琵琶,歌聲也是美妙絕倫,是現在長歌城最有名的的名妓。”
蕭瑾瑜頷首,指著他打趣,“說起這個,沒人比阿曜更了解,簡直是如數家珍。”
眾人轟笑。
榮曜撓撓頭,跟著傻笑。
有人附和道“聽說那個賽嫦娥規矩多的很,她不喜歡的客人無論多少錢都不接,今日竟能被晉王請到府上,可見晉王的魅力實在是大。”
“我哪有那個本事不過你們是要多謝一個人。”蕭珺玦說話只說半截,神秘莫測的,他撫掌兩下,“傳賽嫦娥進來。”
眾人都是翹首以待,榮曜抻著脖子直往門外,不多時,就見一紅衣女人曼步而進。
那女人腰肢纖蔓如扶柳,低眉垂目,遠觀看不見其容貌,但可見額頭光潔白皙。
走到中央,她緩緩抬起頭,眾人眼中劃過驚艷之色,還真是個不可多見的美人。
榮曜一雙眼珠子就要掉出來,就差貼在人家身上。
這還是他見過長得最漂亮的花魁哪,用什么詞來形容哪狐媚子,對,就是狐媚。
妖嬈的纖腰,豐腴的酥胸,跳起舞來,水蛇腰扭的和蛇在擺動,性感嫵媚,隨意一嗅,都是一股騷狐貍的味道。
這種女人,男人看見只想兩個字,上床。
蕭瑾瑜斜目在蕭珺玦面上掃過,含著笑容的嘴角似有似無的沉了一下,這么個美人在,還能目不斜視,他就不信蕭珺玦一點女色都不近。
待賽嫦娥舞完,蕭瑾瑜撫掌贊賞,道“不愧是賽嫦娥,此舞只應天上有,人間哪得幾回聞,好,打賞。”
賽嫦娥看了眼身邊的丫鬟,丫鬟上前接賞賜,沉甸甸的一荷包。
賽嫦娥朝著蕭瑾瑜屈了屈膝,聲音曼妙嬌媚,“謝王爺賞賜。”
蕭瑾瑜叫起,看去蕭珺玦一眼,道“此次嫦娥能被我請到府上,還多虧了大皇兄哪。”
蕭珺玦舉目望去,不明所以。
蕭瑾瑜笑笑,將視線落在賽嫦娥身上。
賽嫦娥轉過身,對著蕭珺玦,福福身,“奴家從小就欽仰大英雄,早聞楚王大名,知道楚王乃當世戰神,內心欽佩已久,早想見其真容。今日有幸,應邀為諸位皇子公子喝酒助興,與王爺相見,是奴家的榮幸。”
她的聲音嬌滴滴的,仿佛那嗓子眼里擠出水來。
所有人都看向蕭珺玦,無一不羨慕。
再看那賽嫦娥的眼神,分明就是對楚王有意。得這樣一位美人的傾仰哪個男人不眼饞
楚王家里已經有了一位艷壓群芳的王妃,要是將這個也收了,真可謂是嬌妻美妾相伴,享齊人之福。
想想都覺得嫉妒。
蕭瑾瑜將所有人的神色盡收眼底,道“賽嫦娥百金難求,想要見上一面都難,我著人去請,委實費了一番功夫。多虧說是為大皇兄踐行,這才同意。”
他端起酒杯,朝著蕭珺玦敬了敬,“這次我們也是托了大皇兄的福,才能欣賞到這美妙絕倫的舞姿。”
蕭珺玦淡淡的平視他一眼,并未舉杯共飲。
蕭瑾瑜毫無尷尬之色,已經習慣了,沖著賽嫦娥怒了怒眼色,道“嫦娥,還不向楚王敬酒。”
賽嫦娥盈盈含笑,頷了頷首,舉步走至蕭珺玦身邊,雙腿一膝,端著酒跪拜在他身邊。
她上身只穿著裹胸,肩膀到手臂都袒露著,纖細的手臂上戴著金釧,上揚著端給蕭珺玦的姿勢,更顯幾分魅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