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表情波瀾不驚,但心口跳躍如小鹿亂撞,攪得她不得半絲平靜,只覺得自脖子有一股熱氣蒸在臉上。
各自走了幾步,秦儒新再回頭,“什么時候能再見面”
孤鶩瞄他一眼,“能見面時自然就見面了。”說完,腳步加快離去。
秦儒新望著孤鶩跑走的身影,直到不見,才抱著小秋走了。
秋水從回廊走過,恰好趕上這一幕,看到這情竇初開的兩個人,不禁羨慕。她唇角含笑,再抬頭,迎面就看到夜鷹。
兩個人隔著十米左右,足足停駐了一盞茶的功夫,卻一個向左右,一個向右走。
秋水和孤鶩兩個人回來的時候,神色各異,一個面泛春色,另一個卻是可以用多愁善感來形容。
榮昭用疑惑的眼神看向蕭珺玦,蕭珺玦淺然一笑,搖搖頭,他們的事就由著他們去吧,難道他這個當主子的還要當起紅娘嗎
他早就看出秦儒新和孤鶩之間有貓膩,那日在馬車上,別人沒注意,但他注意到了。
不過秦儒新這個人很不錯,孤鶩的眼光很好。
至于秋水和夜鷹,有時候感情需要磨礪才能結出更美好的果實,如他和昭昭一樣。
他一筆一筆將榮昭描繪到他的畫上,好似畫上的人比昨日的人臉上又圓了一些,不過,他喜歡,他最喜歡她肉乎乎的樣子,咬一口就能咬出水似的。
很快,畫像完成,畫中人明眸善睞,嫣然淺笑,圓潤的小臉上粉嘟嘟的像個水蜜桃一般誘人,真想吃一口。
如此一想,就將旁邊的人撈到懷里,在她臉上輕輕咬噬了一下,惹得那人揚起巴掌嗔打到他的臉上,再罵一句“登徒子”。
蕭珺玦目光暗了暗,看著她半張半闔的嘴唇,又蠢蠢欲動起來。蹭了蹭她的鼻子,想要將她壓下。
“我差點忘了,我還有件事沒辦哪。”榮昭一抬手,趁機將他形跡可疑的頭推開,她扶著蕭珺玦的肩膀站起來,汲上鞋就下地。
蕭珺玦拽住她一只手,“你干什么去”
榮昭回眸一眼,眼角微微向上挑著,嫵媚嬌人,“不告訴你,你呀,老老實實的再給我畫一張,我很快就回來。”
走之前,她要去看看那三個綁架她的“狂徒”。
榮昭看著眼前三個伏首磕頭的人,踱來踱去,嚇得那三個人不住的打顫。
“王妃娘娘,我們哥三兒有眼不識泰山,得罪了您,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大人大量,饒了我們的狗命吧。”
榮昭手中的鞭子隨意一揮兒,三個人不由自主跟著發了下抖,甚至還有個人抱起了頭,沒等打,就哎呦哎呦的叫起來。
榮昭看他那沒出息的樣子,用腳踢了踢他的肩膀,“喂,本王妃還沒動手哪,您叫的這么起勁干什么”
瘦猴惴惴小心的把頭抬起,眼睛鼻子要擠到一塊去,“小的先喊兩聲,壯壯膽。”
“壯膽你們的膽子還用壯嗎連本王妃都敢劫,我看你們是吃了熊心豹子膽”榮昭大喝道。
獨眼舉目覷看她,“這不關小人的事,是他們兩個把你劫了。”
磕巴和瘦猴跪在獨眼兩側,登時就急了,同時直起身子,同聲道“大哥,你也太不講究了,出賣我們”
磕巴突然不磕巴了。
獨眼直起身,道“本來就是,我要的是黃花大姑娘,你們綁回來個什么給我帶回來個孕婦,害我空歡喜一場。”
榮昭聽這話就來氣,照著獨眼就抽了一鞭子,“孕婦怎么了你還歧視孕婦啊”
這話不對味,榮昭也是氣極了。
孕婦怎么了孕婦也有孕婦的魅力,她依舊是長歌城最美的花,依舊石榴裙下人滿為患。比如
難道懷了孕真的就不吸引人了嗎她數來數下,裙下之臣就蕭珺玦一個。
一個她傾國傾城,美貌如花,怎么就一個傾慕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