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施主難道給她信的是戚靈蕓她的膽子還真大
榮昭沒有猶豫,跟著和尚就走。
到了一間凈室房前,和尚停下腳步,轉身道“戚施主在房里,王妃娘娘請進吧。”
榮昭深深看他一眼,抬腿進去。
和尚卻將孤鶩攔下,“戚施主吩咐,只許王妃一人進去。”
孤鶩提醒道“小姐,小心有詐。”
榮昭一想,將腳步退出來,道“既然如此,本王妃就不進去了,在這里等她出來好了。”
和尚為難,不知該如何,就聽里面說話的聲音,“讓她們一起進來吧。”是一個女人的聲音,柔柔的,很像戚靈蕓的聲音。
房間空曠,很簡單,一張床,一張桌,兩個椅子,再加一個供著觀音的佛龕,再沒有其他。
榮昭還在想人在哪,突然聽孤鶩嗚嗷了一聲,她一回頭,就見著剛才那和尚突然沖進來將一把刀扎進孤鶩的后腰。
頓大驚失色,榮昭揚起鞭子向和尚劈去,一鞭未中,又揚一鞭。
手臂剛抬起,忽后頸遭一重擊,鞭子應聲落地,她轉頭望去,雙眼迷蒙,眼前人影影綽綽,只看清大概輪廓。
她的身子慢慢癱下,一頭撞到一旁的石柱上,昏迷之前似有一個個模糊的片段在腦海中一閃而過,之后,便陷入昏迷,一雙手緊緊抱著肚子。
蕭珺玦剛接到榮侯爺父子,回程途中,就碰到駕馬而來的瘦猴和秋水。
榮曜看到秋水,興奮極了,揮舞著手臂,喊道“秋水,秋水。”
蕭珺玦看到秋水,不知為何,心下一沉,不安的感覺席卷而來。
“你們怎么來了”他沉聲問道。
秋水勒出韁繩,喘著粗氣,道“王妃去了清平寺。”
蕭珺玦升起一股怒氣,沖著秋水喝道“她沒事閑的去那干什么”
不怪他發怒,榮昭現在隨時都可能要生,她這要生的人,還滿地方的亂跑,一點都不為她自己和孩子著想。
秋水訕訕,榮曜在旁邊溜縫兒,可得著機會訓榮昭了,“就是,自己的身子自己不清楚嗎小爺我都親自來了,她不迎接也就算了,還瞎跑。”
秋水拿著小眼神瞥他一眼,公子的嘴怎么還是這么欠啊
她不理他,只與蕭珺玦道“剛才小姐收到一封信,說是要想見到戚靈蕓,就到清平寺。”
“什么”蕭珺玦還是第一次說這樣不堪入耳的罵人話,“你們幾個吃屎的啊怎么不攔著她”
榮侯爺從車窗里探出頭來,“珺玦,什么事”
蕭珺玦此時是方寸大亂,顧不上說什么,為讓榮侯爺安心,道“無事,就是昭昭貪玩,我這就去找她。”吩咐夜鷹,“你先護送侯爺和世子回府,夜梟,你跟本王去清平寺走一趟。”
他知道戚靈蕓絕不可能在清平寺,因為,她早已經死了。
他記得過年那天,他踹了莫語一腳,她額頭撞到桌角,留了很多的血。按理,流了那么多的血,必然是傷的很深,會留下疤痕,即便愈合的快,在一個多月的時間里,也不可能一點受過傷的痕跡都沒有。
他后來檢查過莫語的尸體,雖然面目全非,但她額頭完好無損,沒有一絲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