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侯爺打他,“你給我小聲點,別把孩子吵醒了。”
榮曜揉揉頭,“爹,你的聲音也不小。”
榮侯爺趕忙捂住嘴,再打一下榮曜,嗚嗚道“你不許再說話。”
榮昭真的覺得此刻好幸福,她人生最重要的人都在身邊,看著他們說笑,看著他們吵鬧,仿佛是世間所有的一切都住進了她的心里。
她真的覺得,她是這世間最幸福的女人。
榮昭問蕭珺玦,“起名了嗎”她打開襁褓看一看,確定是一男一女。
蕭珺玦拿起她的手,在她的手心寫下“容笙,容念”兩個字。
“蕭容笙,蕭容念。”榮昭念出來。
她想一想,“有什么寓意嗎”
蕭珺玦笑道“蕭珺玦和榮昭生的,蕭珺玦和榮昭念的。”
榮昭恍然,哭笑不得,“原來竟是這個意思,你這起的也太草率了吧。那以后的孩子豈不是要叫蕭容想,蕭容愛”
蕭珺玦臉上的笑容有一絲僵硬,連榮侯爺和榮曜的神色都有些不對。
但沉浸在喜悅中的榮昭卻根本沒注意,她現在所有的主意都放在孩子身上。
“我的小蓮蓉,小元宵,你們有名字了,高不高興,高不高興”
過了一會兒孩子們被奶娘帶回房去睡,榮昭沒看夠,但蕭珺玦說她的身子弱,現在以修養為重。
什么時候好了,想怎么抱孩子都行。
榮昭也只得妥協,說了這一會兒的話,她是真的有點體力不支了。
雖然撿回了命,但她受了大罪,必須修養些時日。
陸神醫親自給她把的脈,這是榮昭第一次見到他,就是他將蕭珺玦臉上的傷治好。
和她想的不一樣,本以為是個長著胡子的老頭,沒想到和蕭珺玦的年齡相仿,只比他大一點,不出三十。
榮昭吃了藥睡下,蕭珺玦和陸鶴齡一起離開。
“如何”一出了房,蕭珺玦忙不迭問道。
陸鶴齡走幾步,思忖著道“醒來總是好事,但她這次傷了根本,血氣虧損嚴重,恐怕半年都要躺在床上。不能吃力氣,也不能行房。”
“那半年后她會和以前一樣嗎”蕭珺玦再問。
陸鶴齡停下腳步,看著他,“只要保養的好,便會康復。但我還是那句話,以后是否能再有孕,我保證不了,或許她再也不能懷孕了。”
蕭珺玦含著一絲淺淺笑意,“有這一次還不夠嗎就算能懷,我都再也不想讓她冒險了。現在我有兒有女,足夠了。”
陸鶴齡饒有興趣的看著蕭珺玦,感嘆道“一別數年,你變了很多,想必是她令你改變的吧。”
蕭珺玦頷首,“你也會遇到一個能讓你改變的人。”
陸鶴齡朗朗一笑,“好,我等著。”再道“進去陪著吧,我知道你不陪著心里不安,我還得去給你府上的丫鬟們講故事去哪。”
他揮扇瀟灑而去,蕭珺玦輕輕搖頭,無奈一笑,這個浪蕩子,又來盜取他府里丫鬟們的芳心。
榮昭能察覺出來,她這次病的很重。
她的下身無力,連下床這種小事都做不了。
“蕭珺玦你告訴我,是不是我以后都要在這張床上躺著,我是不是成殘廢了”榮昭認真的看著蕭珺玦,鄭重其事的問道。
看她這么認真的樣子,蕭珺玦起初還以為她知道自己以后可能不能再生了。但沒想到是問這個,心下輕快不少。
“不是說了嘛,你虧損太大,沒恢復過來。等靜養些時日,便如正常人一樣了。別說下床了,像以前一樣跑跑跳跳,連甩鞭舞劍都不在話下。”
“可明日孩子都滿月了,我連滿月酒都去不了。”榮昭委屈的小眉頭皺起來,嘴也撅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