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珺玦刮了刮她的嘴唇,“誰說去不了你是孩子的娘,你不在,滿月禮還有什么意義。你走不了,我會背著你去,絕不會讓你自己冷清。”
榮昭的星眸驟然發光,又一暗,“我真的沒有殘廢嗎你別騙我,我能承受的住。其實我現在活著,能和你在一起,和我們的孩子在一起,我已經心滿意足了,就算殘廢,我也不會難受。”
“瓜娃子。”蕭珺玦從當地人那學了一句,這回用在榮昭身上。“你沒有,你沒有,你想讓我說幾遍”
榮昭終于咧開嘴,她撲到蕭珺玦懷里,“你早說嘛,害得我擔心了這么多天。”
蕭珺玦笑笑,摟住她,“你自己就知道胡思亂想。”
“那人家每天在床上躺著,當然會胡思亂想。”榮昭整張臉都埋在蕭珺玦的胸膛上,她使壞的伸出舌頭舔一舔,讓蕭珺玦倒吸了一口氣。
“別鬧昭昭。”蕭珺玦繃緊了身子,他現在可受不了這種挑撥。
榮昭有些困惑,過了今晚她就出月子了,怎么蕭珺玦都沒有要碰她的意思,憋了好幾個月,難道不難受嗎
還是她生了孩子之后,已經沒有魅力了。
榮昭掐了掐腰上的肉,難道他是嫌棄她皮松有贅肉
她緊緊摟住蕭珺玦,胸貼在他身上,“珺玦,我想要。”
榮昭是一點女人的矜持都沒有,掀起蕭珺玦的衣服就往要他下面摸去。
幸虧蕭珺玦抓住了她不老實的手。
榮昭擰眉,蕭珺玦沉沉吸了一口氣道“鶴齡說,半年不能有夫妻之事,昭昭,你忍著吧。”
“忍”榮昭的臉都變了,“前面我都忍了好幾個月,之后還要我忍半年,是想憋死我啊。你讓他去忍一年,這個庸醫,就會掃我的興。”
蕭珺玦哈哈大笑,榮昭喊完造了一個大紅臉,陸鶴齡連著打了兩個打噴嚏。
榮昭握住他的手,深深地凝視著他,眼淚情不自禁又掉了下來,她淺淺的笑著,“你怎么知道我記起來了”
蕭珺玦輕吻著她的額頭,輕吻著她的眼淚,“失憶的榮昭怎么會記得以前說過的話”
榮昭笑了笑,道“就像做了一場夢。”
“再也不要做夢了,再也不要把我忘記,我經受不住第二次。”
“傻瓜,你剛才還說所有的苦難都過去了,怎么還會有第二次。”榮昭摟著可憐的快要哭出來的蕭珺玦,“就是下一世,喝了孟婆湯,清洗了我所有的記憶,我也不會再忘記了。”
蕭珺玦怕自己壓著榮昭,坐到床頭抱起她,似是默契,兩個人長久的沒有說話。但這樣擁抱著彼此,已經是勝過千言萬語。
良久,榮昭問道“榮晚哪”
她所有的苦難全因這個女人。
蕭珺玦道“已經死了,我不會再給自己犯錯的機會。上次,我沒做干凈,讓她又跑出來害你。”
榮昭仰頭看他,“你殺了她”
蕭珺玦眼神中的狠絕似一把剛出鞘的寶劍,每一道光都是沾染著鮮血的鋒芒,“她讓你流了這么多血,我就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把她的血放干了,讓她枯竭而死。然后”
“然后什么”榮昭心里有些遺憾,沒能親自報仇。
若是讓她來做,她一定要榮晚死的比榮曦還慘。
她從來就不是心善的人,有仇必報。
“然后將她剁成肉醬,拿去喂狗,讓她死后都沒法超生。”
榮昭臉頰狠狠一抽,又想起榮侯爺,忙問道“那爹爹”
她還是顧慮著他。
蕭珺玦淡然道“害你的是莫語,不是榮晚。”
榮昭輕輕松一口氣,這樣也好,什么都不知道才是福。
正說著話,榮曜不敲門就進來了,抱著個孩子,榮侯爺也抱一個在后面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