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句話”
“你說男人有權有勢就想有女人,女人也是一樣。那若是有一天你像柳馥馨一樣有權有勢,是不是也要一樣找幾個男寵啊”
蕭珺玦這純粹是玩笑之言。
榮昭掩帕輕笑,這家伙,什么都能輒到她身上,粉圈輕捶了下他的胸口,嫵媚的眼眸悠悠一轉,飽含春水蕩漾,“男寵倒不必了。”她貼向蕭珺玦的耳邊,還未等說,臉就紅了起來,“只你一個,我都吃不消。想來霽瓊宮所有的男寵加起來,也不頂你一個。不過你若是想當給我的男寵,我倒是不介意。”
蕭珺玦笑著咬她的耳朵,癢癢的鉆人心,“這話可是取悅我了。”
榮昭抿嘴微笑,這可不是取悅,而是實話實說。上一世,她那么多的男寵加起來,也不如和蕭珺玦一夜快活。
她漸漸低下頭,在蕭珺玦看不見的地方,臉上的笑容緩緩消失。若是有一天他知道,柳馥馨今日所為,背后有她的一分力,會不會怪罪她。
這兩日,榮昭果真沒有讓蕭珺玦再管公事,不許夜鷹將那些堆積如山的折子往后院送。徹徹底底的修養了兩天,蕭珺玦的病方好轉。
不過榮昭還是沒讓他去都督府那忙,什么事只管搬回來處理,有她在他身邊照顧他,也不至于他辦起公事來連飯都不吃。
自蕭珺玦病了,蕭容念特別的老實,知道父王生病是因為她,所以每天早晚都要去請安慰問,有時候一整天圍在蕭珺玦身邊,又是端茶又是倒水,很是乖巧。
“父王,你渴不渴我給你倒茶去啊。”
“父王,你餓不餓我給你拿糕點去。”
“父王,你冷不冷,我給你再蓋一層被子吧。”
只見她來來回回在屋子里轉悠,一會兒問一問,一會兒詢一詢,好似生怕蕭珺玦不舒服似的。
蕭珺玦連一個卷宗都沒完完整整的看完,就被她攪了五次。
“咳,咳”蕭珺玦無法,對女兒使不起脾氣,朝著榮昭一個勁的咳嗽打暗號。
榮昭坐在窗下的熱炕上,望著窗外的雪景,手中抱著一個掐花紫金火爐擺弄著,著一件水色家常外衣,慵懶的靠在摞起來的靠枕上,宛若一幅畫那樣精致。
昨夜又下了一層雪,薄薄的一層掛在院子里頭的紅梅上,像冰糖葫蘆一樣好看。
這咳嗽聲聽起來實在太刻意,榮昭慢慢轉過頭看向他,那求救般的目光著實難以忽略,偷偷一笑,卻又轉過頭繼續看向窗外,裝作不理。
每次都是這樣,讓她唱白臉,他唱紅臉,好都他得了,弄的女兒和他好比過和自己好,這次她還偏偏不去做壞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