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于出來了。”唐澤航戴上鴨舌帽直接下車,向酒吧走去。
河村秀一注意到這個向酒吧走的黑風衣年輕人,他直覺上覺得不太對,腳步一頓。
但唐澤航的腳步沒有停,目光落在酒吧的門和招牌上,似乎沒有看到旁邊的路人河村秀一一樣。
路人覺得不對勁,明明有哪里不對。
河村秀一看到那個年輕人抬起手對他身后揮了揮,臉上是愉快溫和的笑容,然后他聽見,一句短促的不似人言的東西。
唐澤航并不打算做出威脅,也沒有動手的意思,他裝作跟河村秀一身后的人打招呼,然后順勢念出咒語做出手勢,直接一個睡眠術套過去。
河村秀一立刻感覺不好,他努力的張大眼睛,但他的身體搖搖欲墜,一種恐怖的不可抗拒的睡意襲上來,也許是喝了不少酒,他試圖反抗,但眼前還是立刻就陷入了一片黑暗。
唐澤航快步向前接住昏睡過去的河村秀一,把早就在兜里準備好的鎮定劑扎進河村秀一的靜脈,針扎的不適讓河村秀一有醒來的趨勢,但在他清醒之前鎮定劑全都進了他的血管,并開始發揮可怕的作用。
“剛剛還好好的,怎么這么快就醉了。”唐澤航很自然的把河村秀一架起來,用話語引導周圍可能注意到他們的人。
“走吧走吧,我帶你回去。”架著一個男人唐澤航也能走的很穩,但他故意顯得有些笨拙,臉上是帶著包容意味的溫和笑容,就像一個普通的架著醉酒朋友回家的年輕人。
他就這樣一直把河村秀一架到小廂車的邊上,打開車門把人塞進去,里面那個外圍很有眼色的幫忙把人拖進去,用手銬把河村秀一的手銬到背后。
“綁上。”唐澤航抬了抬下巴,指揮外圍干活的同時自己上車關上車門。
外圍拿出繩子把河村秀一已經被銬在一起的雙手緊緊的綁在一起,覺得代號成員是真的可怕,銬上都覺得不夠可靠。
“開車,到你把車開來的倉庫去。”唐澤航指揮駕駛座上的另一個外圍,并不在意河村秀一的手會不會因為被綁的太緊廢掉,反正也是要處理掉的人。
外圍一句話沒說,老老實實開車。
唐澤航坐在后排,手揣在兜里握著槍,他又不能自己開車,但他當然不信任這車上除了他自己的任何一個人。
沉默的開到了港口區的倉庫,空曠的地方因為稀疏的燈光顯得空寂可怕,大片大片占地巨大的倉庫讓這里看起來像個無人區。
著那輛深藍色的福特已經停進倉庫里了,離門口不遠,六泉亙靠在駕駛室的車門上等著他。
“你們開車到倉庫區門口,然后在車上等著。”唐澤航看了一眼外圍們,冷漠的命令,然后揪著河村秀一的領子把人拽下車,“蘇格蘭,來幫忙。”
外圍沒有多話,安靜的等唐澤航一把把車門帶上,跟那個叫蘇格蘭的把人拖離車邊,立刻就開車去倉庫區門口。
六泉亙跟唐澤航一人一邊拽著河村秀一的胳膊把人拖到倉庫深處,然后把倉庫門拉上。
接下來是蘇格蘭和艾維艾什的時間了。
河村秀一醒來的時候只覺得自己的手腕好像不是自己的了,頭頂上是昏黃暗淡的燈光,他感覺到自己坐在一張金屬的椅子上,說坐可能不太確切,他是被綁在了一張金屬椅子上,雙腳都被綁在了椅子腿上,雙手向后環抱著椅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