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我們甚至沒有掌握他的外貌特征,如果不是這次傳來的消息我們甚至不知道他也是組織的成員。”朱蒂把資料遞給赤井秀一“這個人太危險了。”
赤井秀一一目十行的看過那些帶著推論的可能,應該,或許要為哪些事件負責,他注意到在檔案里有一個外號,艾維艾什被其他犯罪者稱為白烏鴉,也皺起眉“他活動的時間跨度很久,這個危險程度很可能是低估了。”
“低估”朱蒂吃了一驚。
“是的,他最初做下的案子恐怕沒人能追溯,你還記得俄國人跟我們說過什么來著嗎兩個銀發的人從他們手里搶走了一名科學家,我們都知道他們說的長發那個是琴酒。”赤井秀一匯集著他所知道的消息“組織不會在一個地區布置太多人,既然中亞地區是艾維艾什,那么很可能就是他跟琴酒搭檔干的。”
“你為什么會這么覺得,這在我們的資料里根本毫無痕跡。”朱蒂表情凝重,那可是六年前的事情了,他們對艾維艾什的關注只有四年,而且信息有限。
“是的,但他被叫做白烏鴉總是有個原因的,我猜他也是銀發,而且這才能解釋為什么他會來日本,所以其實他并不張揚,他被關注到只是因為留下的痕跡實在太多了。”赤井秀一沉默了一下,這樣代表著罄竹難書的罪行被時間湮沒,受害者可能永遠都無法得到正義。
就他所知,有的組織成員根本不記得自己的受害者究竟是誰,對,就是那個傳說中的琴酒,他在組織中下層算是個傳奇了,各種流言都有,其中流傳最廣的就是這位高層殺人無數以至于不記得殺過誰。
赤井秀一傾向于相信這是真的,如果他真的殺過那么多人。
“你說他會像琴酒一樣是個高層嗎”朱蒂的想法很直接,如果這個艾維艾什從那么久之前就跟琴酒搭檔,那么他就很可能確實是個大人物。
“也許,如果能趁這個機會抓住他。”赤井秀一盯著手里的資料陷入沉思。
唐澤航自然不知道他正被人惦記著,他早就不再考慮自己到底多有判頭這個問題了,早在十五年前就不考慮了。
這個時候他正在跟一個叫福山貴之的研究員談心,這位福山貴之看起來很不起眼,一個沒什么前途的一級助理。
“你很有勇氣。”唐澤航微笑著和這位勇敢的福山貴之對視,語氣平和“我很好奇,你為什么這么有勇氣敢背叛組織。”
“我沒有背叛組織。”福山貴之很鎮定的反駁。
“你是不是覺得自己很聰明”唐澤航輕笑一聲“你這樣的人我見多了,聰明人總是自視甚高,覺得自己能想到別人想不到的。”
“我不明白你在說什么,我沒有背叛組織。”福山貴之顯得非常無辜,直視著唐澤航。
“你真的覺得進行機密研究的時候,組織會不監控你們的行動嗎”唐澤航拿出了一張磁盤,輕輕晃了晃。
福山貴之的臉白了,但他依舊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