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實在是不太想跟你這樣的人講道理,自以為聰明。”唐澤航嘆了口氣“我本來還覺得你挺聰明的,現在看來不過是自以為是罷了。”
“你憑什么這么說。”福山貴之咬緊了牙,一副被侮辱了的樣子,目光憤恨。
“哦,難怪,你傳消息的手法不錯,但是也就那樣了,”唐澤航露出恍然的表情“覺得自己懷才不遇覺得自己的才華比別人都強說不定還覺得自己受到了打壓”
福山貴之蒼白的臉因為這種平鋪直敘但盡是嘲諷的話染上了紅暈。
“會做出這種選擇就說明你有多愚蠢了。”唐澤航把手里的磁盤撅斷扔進垃圾桶,他歪過頭,覺得這個可悲的家伙實在是可憐。
組織里自視甚高的人很多,這是一種很普遍的心態,當一個人做了別人不敢做不能做的事情的時候,自然會自視甚高。
唐澤航自覺自己其實也挺自視甚高的,但他覺得自己很有分寸,知道自己該做什么不該做什么。
他發自內心的厭惡背叛者,比之臥底更為可惡,臥底雖然欺騙感情,但那是他們的工作,唐澤航對此并沒有意見,甚至對其中敬業者有相當的敬意。
當然,這些敬意不影響他扣動扳機。
但背叛,對他來說就有私人恩怨的意味了,理智上他知道這種選擇是正常的,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想法,自己的理念,做出自己的選擇,但這個選擇影響到他的時候,這就是私人恩怨。
組織不是個好地方,但是這就是唐澤航的事業,他可不想白手起家再努力二百年,二百年的努力誰想破壞誰就是敵人。
“好吧,我實在是不想多說了,你愿意告訴我你把消息傳給誰了嗎”唐澤航維持著溫和的笑容問福山貴之。
“我沒有”福山貴之毫無底氣的回答。
“算了,我也不是必須知道。”唐澤航輕笑了一聲,絲毫看不清形勢,反正不管是哪方的人都在計劃中,也沒必要問了。
福山貴之最后看到的就是黑洞洞的槍口,和唐澤航絲毫未變的笑容。
不知道他有沒有后悔自己的愚蠢。
作者有話要說要我說赤井秀一和朱蒂的能力都沒得說,巨帥,就是有點難以表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