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唐澤家準備晚飯的時候,安室透收到了坦然到唐澤家蹭飯的琴酒的消息,他非常愉快的回復了一句收到,就匆匆趕向那個地址,這可是十億美金的大任務,直接關系到以后活動資金的寬裕程度。
雖然他們沒有什么太明確的額度,畢竟支取的時候只要合理,一般來說不是太離譜的金額都沒問題,但是這是要經得起查的,組織和官方機構還不一樣,經不起查的下場通常是橫濱港口或者東都港口,又或者其他什么地方,反正就是那個意思。
所以組織的資金越寬裕,代號成員們的合理支取范圍就越大,至于說這個范圍到底是多少,那多少有點唯心了,每個代號成員心里都有自己的估量,反正超過一定金額就上報就對了,估量錯的就要看那位先生處理自己時心情如何了,當然可能有時候還要看那些負責人的心情。
以至于安室透此時短暫的放下了和赤井秀一的恩怨,他目前正順著一個外圍發來的消息追查這個據說是游客但實際上是探員,你卻不能說他不是在假期而是進行非法調查的家伙的行蹤。
按理說知道了蘇格蘭還活著的消息安室透應該沒那么仇視赤井秀一了,但是實際上,安室透只覺得赤井秀一更加可惡了,在那件事之后這個該死的家伙還在組織里臥底了一年,整整一年
安室透都不敢想象蘇格蘭在赤井秀一暴露后會面對什么,也許剛養好傷就被拖進審訊室了,他可太清楚組織拷問的手段了,當初那件事肯定是針對赤井秀一的試探,十有八九就是艾維艾什那個家伙一手策劃的,蘇格蘭才能活下來。
可是任務沒完成,甚至有包庇臥底的嫌疑
可惡的赤井秀一
赤井秀一并不知道安室透到底對他抱著什么樣的態度,他已經知道勞倫斯布朗在上次的那次突襲中撞了個頭破血流的事了,一隊精銳在行動中全軍覆沒,雖然布朗盡全力遮掩,但他在組織那些年都在日本活動,這樣的事他總有渠道得到消息。
“朱蒂,你還好嗎”赤井秀一遞了一聽咖啡給朱蒂,他們剛剛得到消息,福山貴之的家人失蹤了,他的妻子和三歲的女兒,無聲無息的不見了,甚至沒人報警。
“我不好。”朱蒂冷冷的說,木著臉接過咖啡罐,貼到額頭上,福山貴之是她負責的線人,他的家人也是她的責任,但她不僅不知道他身上發生了什么,也沒能保護好他的家人。
“沒辦法的。”赤井秀一帶著一種見慣不慣的漠然,把自己的煙遞給朱蒂。
朱蒂注意到赤井秀一遞來的煙,愣了一下,抽了支煙叼到嘴里,這不是她慣抽到女士煙,而是更勁的焦油味更重的東西,但她現在就需要一些這樣的東西。
“不習慣任務中有意外損傷吧。”赤井秀一幫她把煙點上,以一種完全不是安慰的態度講話。
但朱蒂確實被這樣的話安慰到了,因為她知道這是赤井秀一也經歷過的事,“你是怎么做到的就這樣”
“和組織有牽扯就是這樣的,要么絕對忠誠,要么準備好去死。”赤井秀一說的冷冷淡淡,然后不失譏嘲的笑了一下“當然了,絕對忠誠也得準備好去死,他,不,應該說他們的命運在跟組織扯上關系的時候就已經注定了。”
朱蒂被這樣尖銳的總結說的愣了一下,赤井秀一很少會以這樣尖刻的帶著情緒化的方式評價什么東西,她沉默了一下,用力的抽了一口煙,“可是他的女兒才三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