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夠接受發生在成年人身上的不幸卻無法對兒童的不幸視而不見,尤其是她是其中的推手的時候,哪怕她知道不解決這個組織還會有更多這樣的情況發生,這是必須付出的代價之一,但她心里還是過不去。
“如果這么說能讓你好受一點但話,她應該沒死。”赤井秀一給自己點起一支煙,也用力的吸了一口。
“沒死”朱蒂皺起眉看向赤井秀一,“你怎么知道”
赤井秀一毫無笑意的笑了一下,從旁邊拉過個凳子,木質的凳子腿在壓力下和地板摩擦發出近乎尖銳的聲音,他在朱蒂對面坐下,“你有沒有想過組織哪來那么多骨干,為什么我們都沒法安插人手在那些特別關鍵的東西上,到底是誰負責組織的資金運作。”
“難道不是從外面招人然后用暴力和恐懼控制嗎”朱蒂思索了一下,她并不笨,恍然看向赤井秀一“他們自己培養人手”
“沒錯,所以被安插進去的人不是加入行動組就是半個行動組的情報組。”赤井秀一冷冷的說著,拜組織里多疑的風氣所賜,他在組織里的時候沒少懷疑自己的同事究竟是不是來自別的機構的臥底,很難說組織上層沒有讓臥底內耗的惡劣盤算,直到得到代號后同事關系才有些遲的轉好。
“所以那個孩子會被”朱蒂猶豫了一下,想起了自己的童年,在證人保護計劃下的人生絕對不能說愉快,只能說是活著,而在組織的監護下會是什么樣的呢
“啊,會被組織放到某個成員名下或者孤兒院監護著養大,然后看天分培養成他們需要的人才。”赤井秀一也覺得這挺f詞的,他當初知道的時候就覺得這簡直離譜,核心全靠自主培養這合理嗎外面加入的人的上升途徑著實堪憂。
朱蒂咬了一下牙,不論怎么說福山貴之的妻子的命運是注定了的。
“不用那么擔心她,組織在這方面的管理據說異常嚴格,”赤井秀一說著自己都不相信的話,那些少年冷血的小殺手,如蘇格蘭親口下令殺死他的搭檔那樣的冷血動物,就是這樣培養出來的,“她會平安長大的。”
“好在她還小。”朱蒂眼中閃過銳利的光芒,“我們會搗毀這個組織找到她的。”
“嗯。”赤就秀一沒有那么樂觀,福山貴之道女兒也不是唯一在組織里長大的小孩,那些已經在組織里長大的小孩恐怕沒救了,而即將在組織長大的小孩也不一定什么時候能得救,親自臥底過的赤井秀一毫不懷疑組織會在他們的努力下覆滅,但那需要多久呢。
在兩位來自美國的fbi精英郁悶的咖啡配煙,下一頓還沒著落的時候,生活在組織水深火熱的監護下唐澤竹葉此時正看著兩位組織高層做飯,頗有一種我來我也行的感觸,阿吉趴在他頭上,尾巴在他背上一甩一甩的掃著。
琴酒拿著主廚刀非常利落的把紋理漂亮如同大理石一樣的牛肉切成大小一樣的肉塊,把狠準穩發揮到極致,下刀毫無阻滯。
唐澤航拿著刷子用力的擦洗土豆和胡蘿卜,把外面一層皮刷掉,然后放到琴酒手邊,然后自己去連切帶扒把洋蔥變成洋蔥絲。
唐澤杉玉把零食收拾好之后也過來坐到椅子上看,旁邊的電飯鍋里面已經發出咕嘟咕嘟的聲音,相信過不久米香就會彌漫出來。
洋蔥被唐澤航炒的差不多的時候,土豆和胡蘿卜被琴酒倒進了鍋里,土豆邊緣焦黃的時候肉也被扔進了鍋里,琴酒洗手時候順便洗了砧板和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