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芬先生,我們公司是非常有誠意的,你提出的這個要求未免有點不近人情了。”貝爾摩德毫不吝嗇使用自己的天然武器,輕微調整了身體的姿態,自然而然就表現出一種曖昧且誠懇的肢體語言,給自己的話增加說服力。
“如果三成不夠的話,三成五如何,貴方的實力是毋庸置疑的,在這個計劃上也并不需要投入太多,”道芬先生是個有著棕色卷發的男人,他微微向前
傾身,臉上是全然親和力的微笑,“我們公司只是想爭取一點自主權罷了。”
貝爾摩德臉上的表情毫無變化,甚至有種更加誠懇的態度表現出來,這是個非常難應付的家伙,“三成五我是說,這值得嗎百分之五可不是個小數字。”
“當然了,你也說了這不是個小數字,這是我個人的誠意,”道芬先生仿佛沒有聽出貝爾摩德的言外之意一樣,他多出這半成當然是因為不想貝爾摩德的組織插手自己這邊的運作,其中的事并不能為外人道,“你意下如何。”
“哇哦,半成的利益就想說服貝爾摩德。”唐澤航趴在天臺上,透過狙擊槍的瞄準鏡看著對面的談判,把從嘴唇變化上讀出來的東西說給琴酒聽。
理所當然的換回琴酒的一聲冷笑,半成利益涉及的金額確實不小,“就為了讓我們不插手他們的運作”
“也許還要讓我們不去問更多的細節”唐澤航覺得自己已經看出了接下來的發展方向,有點無聊的復述著道芬先生的話“你知道,我們公司和你們體量不同,要小很多,多少要保護一下商業機密。”
“無聊,這種生意哪來的商業機密,就是怕我們接手他們的渠道。”琴酒輕蔑的語氣里帶上了厭倦,這種理所當然的防備讓他覺得十分無趣。
唐澤航倒覺得挺有趣的,他繼續復述貝爾摩德的話“既然這樣,我覺得我們可以達成初步的合作意向,當然,確切的答復需要我的上級來定奪,哇哦,貝爾摩德的上級。”
“她的上級怎么定奪我們管不著,但這半成我們得平分。”琴酒撇嘴,貝爾摩德哪來的上級,這次談判中她的上級就是她自己,反正琴酒不認為貝爾摩德會無視組織利益。
唐澤航看著道芬先生笑著起身和貝爾摩德握手,“所以說之后還有的談,
畢竟是一筆大生意,他們說的確實很好聽。”
“那就慢慢談吧。”琴酒無所謂,這種商業談判要么速戰速決,要么拖延日久,總之目標是利益最大化,只要不讓他親自去談他是不介意多給貝爾摩德做幾次保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