津島修治怔了怔,翻了個白眼“我不是你哥哥。”
“怎么不是哥哥啦,”牽著惠惠走上前,“你是我兒砸,惠惠是我侄子,你們明明是同輩”
話都沒說完,一只枕頭就朝著頭砸過來。
“砸不著,誒嘿”順手接過來夾在腋下,禪院彌音趁津島修治反應不及時乘機揉亂他的頭發,被后者一巴掌拍開。
津島修治磨磨牙“走的時候還是一個人呢,回來就翻倍了呢。”
他挑了挑眉,有時候真的不知道禪院彌音腦子里在想什么,生理破壞讓一個人的舉動都變得難以捉摸。她帶回來這小孩才多大,四歲四歲的小孩能干什么,帶回來給他當玩具嗎。
“干嘛,你在撒嬌嗎修治我好感動哦。”禪院彌音搞不懂他的心思,嘿嘿一笑蹭了蹭他。
撒個頭的嬌
轉眼另一只枕頭被舉起,又要砸過來。
“等等”
禪院彌音雙手舉起禪院惠,禪院惠雙手捧著一管藥膏,她從禪院惠身后伸出一個頭,語速極快“太宰治太宰你之前有沒有被我弄傷,傷口疼不疼,惠惠給你準備了藥膏哦”
她討好地笑笑,一雙眼亮如星燦。
枕頭果然沒再丟過來。
三個人被兩只枕頭隔出了楚河漢界,津島修治的動作停住了一瞬,他看著禪院惠手里的藥,好一番陰陽怪氣“哇哦,你要再晚點送過來我的傷就好了呢。”
“真的受傷了修治你也太弱了,是吧惠惠”禪院彌音擺弄懷里小孩的爪子,歪頭看向津島修治,比起從小被她和禪院甚爾教導長大的禪院惠,津島修治的身體真的弱得可以。
她轉念一想“所以我不在的時候惠惠可以保護你,別看惠惠年紀小但打兩個你完全沒問題,那就這樣吧我先走了拜拜你們別打起來哦”
“喂”你就這么把他丟給我啦
然而禪院彌音想跑在場沒人能拉得住,她一閃就閃到門外,翻身坐在圍墻上,一只手握拳比在臉頰邊,模仿招財貓向前撓了撓,依稀能看出來口型“好好相處,拜拜”
再一跳下,院子里就無法看見她的身影了。
津島修治嘴角抽搐,和被丟在床上的禪院惠大眼瞪小眼。禪院惠的頭發發質和他完全不同,看上去直挺挺的很礙眼,津島修治吹了吹,發現對方的頭毛根本不為所動,還是那么挺那么直,他不耐煩地一巴掌按在頭頂,成功把頭發壓在底下。
“你也姓禪院你是天與咒縛嗎不是的話你有術式,術式和魔法一樣嗎能給我變一桌懷石料理嗎”
禪院惠
把小孩丟給津島修治的禪院彌音是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