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好像是受傷了,禪院彌音連忙起身。
“沒事啦,哎呀你好煩。”被堵到角落里的津島修治打開她的手,死活不讓她撈開袖子檢查一番,“我昨天睡覺的時候不小心從床上摔下來,把胳膊摔傷了,別看啦有什么好看的,誰叫你手勁那么大還非要戳我受傷的地方。”
我手勁很大嗎禪院彌音看了看自己的手,再用相同力道捏了捏禪院惠的臉,很好,四歲小孩的臉紅都不見紅。
疑惑的眼神看向津島修治,那頭的人扭捏“姐姐,我比較柔弱嘛。”
“你真的沒事”
他不以為意地甩甩胳膊“沒事哦,如果你過兩天戳的話說不定早好了。”
禪院彌音的眉頭些微縮起,還是覺得有些奇怪,但是津島修治都說他沒事了,既然是小傷也不好一直追問下去。
在禪院惠仰頭問她可不可以繼續吃飯的時候摸了摸他的頭,禪院彌音小手一揮“吃吧吃吧,都要涼了。不過哦,惠惠,下次召喚玉犬就在我的院子里吧。”
說起來禪院彌音這幾天忙得腳不沾地,白天連個人影都找不到,問她也是神秘一笑死活不說,今天她倒是主動提起了。
肩負起洗碗重任的是津島家的傭人,禪院彌音往自己杯子里丟了幾塊凍干水果和花瓣,倒上熱水,碰上熱茶,她舒適地倒在沙發上喟嘆“明天好像津輕的新年祭典就開始了誒。”
連續二十四小時,從晚到早,再從早到晚,燈火通明迎接新年的伊始。
津島修治卻幾乎沒有去過,小時候想去的時候家主不準,過幾年能偷溜出去的時候也失去了游覽的興趣。
他有些興致缺缺“是哦,不過父親可能不會允許出門,祭典上人太多了。”
“不行不行,”禪院彌音坐直身體,眉眼舒展,沖津島修治露出了一個調皮的k,“里面還有我給你準備的新年禮物呢要去,必須去,要不然我準備了這么多天豈不是白準備了我去問問你父親,他不準我們就偷偷去嘛。”
第二天一早,禪院彌音就祭典的參與問題跑去和家主談話,家主確實不允許他們去主要是不允許津島修治出門,理由是人多擁擠避免出意外。禪院彌音心說你這是在小看我,也懶得和家主多解釋,但是令她意想不到的是,居然是津島大哥主動出面說情,讓禪院彌音帶著兩個小孩出門轉轉。
家主對自己的長子總是有額外的偏心和情面,禪院彌音一臉不明所以地旁聽津島大哥費盡口舌扭轉家主的決定,她想插嘴問你是不是轉性了之前不是還看我不順眼嗎,想了想,最終還是決定乖乖閉嘴當作什么都不知道。
倒是津島修治聽到這個消息有種出乎意料的喜悅。
“你不是沒什么興趣嗎”臨出門前,禪院彌音問他。
“誰說我沒興趣的,”津島修治眨眨眼,夸張地比劃,“我超期待的好嗎,快出發啦。”
津島修治抱起禪院惠,哼哧哼哧地跑下山,跑到一半沒力氣了坐在原地休息,禪院彌音兩手穿兜里,慢慢地跟在身后。她撇撇嘴,還是想不明白津島修治在期待什么。
大概是期待自己的送的新年禮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