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先生請冷靜,我是秞島軍的將軍,經過我們的調查屠街者乃是一群黑衣人,我敢保證和族長大人沒有關系。”薩爾摩作著雙手下壓的手勢,“各位請回吧,此事件我一定會認真調查,還各位一個公道的,請大家放心。”
薩爾摩話音未落,一支特殊的隊伍就從人群中穿行而過,隊中盡是婦孺,她們端著自己死去親人的遺像前行,痛哭不止,人們見狀紛紛給她們讓道,直到面對著軍衛隊,她們二話不說,將親人們的遺像往地上一扔,就沖上前去與手持護盾的軍衛隊推挪起來。
軍衛們其實也不想傷害她們,可她們就是一個勁的往前擠著,一位老孺就是這樣被擠倒在地,示威的人群即刻氣炸了,身強力壯的男人們立即叫罵一擁而上,跟軍衛們發生肢體沖突,第二隊手持棍棒的軍衛在護盾軍衛的掩護下也沖了出來,和手持武器者打斗起來,支援小隊向示威群眾釋放麻痹彈,待到一些人受麻痹效果影響后,再掏出手銬實行逮捕。
“大家不要激動先聽我說”薩爾摩扯著嗓子向人群叫喊,但根本平息不了軍衛們和示威群眾的打斗,他在酒館內邂逅的那三人也不見了蹤影。
“大家先住手,聽莫某一言。”
一個沉重的聲音從人群中傳出,薩爾摩尋聲望向人群的中間,便見到莫染拄著法杖,慢悠悠地走到了與他呈一條直線的位置,他頓時握緊了拳頭。
“哦莫大祭司到處所謂何事”薩爾摩克制著自己,斗毆仍在繼續,并沒有因為莫染的到來發生改變,直到他的一句響亮的話語。
“西街屠街事件,是我下的命令。”
莫染話語剛落,軍衛們和示威群眾震驚不已,有些人甚至連武器都掉落到了地上,薩爾摩驚訝得張大了嘴巴,他壓根沒想到莫染竟然會自首,腦中又浮現出伝彗對他的提醒,尋思著這肯定又是莫染的陰謀。
“真沒想到身為萬人敬仰的大祭司,竟是如此慘無人道,屠殺這般禽獸的行為只有中土人才干得出來,你太讓秞島的百姓失望了。”薩爾摩大聲罵道,他想試出莫染在耍什么把戲。
“祭司大人,這是真的嗎”那位絡腮胡子的示威群眾領袖扯著莫染的衣袖質問道,在他的身后,眾人都是一副難以置信的神情。
“大家稍安勿躁,一切聽莫某從頭道來。”莫染皺了皺眉頭道,“昨日,確實是在下率領信徒對西街進行清洗,實因黑斑病的擴散已經非常嚴重了,再不加以制止的話,黑斑病將會在整個秞島內是無忌憚的蔓延,到了那時大家都得死,莫某迫于形勢才出此下策,望請大家原諒,但莫某堅信自己的行為沒有錯,為了秞島我甘愿受世人的唾棄。”
“不過特效藥不是能夠治愈黑斑病嗎為何要平白無故犧牲那么多生命不以特效藥救他們呢”示威群眾的首領神情疑惑地問了句,引得周圍一片聲音隨他附和道。
“若是黑斑病毒發生變異了呢”
眾人向著聲音的方向望去,見佞采易還是那身顯眼的白大褂走到了莫染身邊。
“佞院長,請問你有何指教”
“經過我對黑斑病數年的研究發現,此次爆發的黑斑病是以空氣傳播為主,證明就是死者鼻腔內發現的綠色絮狀物,實驗表明該物質能與空氣發生反應。”佞采易耐心地對示威群眾的首領解釋道,“由于病毒發生了變異,短期內我是無法研究出特效藥的,所以唯一能救秞島的辦法就是將感染源徹底的清除。”
佞采易提高了聲音道“大家請放心,西街的百姓不會白白的犧牲,他們死去的同時也搗毀了黑斑病蔓延的土壤,他們的死消滅了一種足以消滅整個秞島圍族的可怕疾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