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幽娜,神父大人你辛苦了,幽娜很感動,就讓幽娜扶你起來吧。”說著,幽娜使勁把凌汶軒拉起來。
這么一下,疼得凌汶軒在心里頭哭爹喊娘的,可為了不讓幽娜擔心,他還得忍著疼痛,最后從冰館中爬出來的時候,還得讓幽娜在一旁攙扶著才能站穩,他需要一根拐杖,可附近空空如也,并沒有可供制作拐杖的東西,幽娜只好暫時充當他的“拐杖”。
“你知道我們該怎么從這里出去嗎附近有沒有機關什么的”凌汶軒環顧著四周,除了昨晚點燃的十根快要熄滅的火把,幾乎找不到任何可供攀扶的東西。
坑壁由石磚堆砌而成,在地下水的滲透作用下變得格外濕滑,連受傷之前的凌汶軒都無法徒手爬不上去,更別說是現在了,由于行動不便,他只好讓幽娜和他一起尋找。
“這附近肯定有機關,幫我在周圍找找看。”
“看啊在這里,我找到了”
凌汶軒向著幽娜手指的方向望去,果然看到一個手掌印凹槽,就和在上面那道代表“時”屬性石門上的一模一樣。
“將手按下去就能打開機關了,疑奇怪怎么沒反應。”幽娜把手平放在手掌印凹槽上,但四周毫無動靜。
“讓我試試”凌汶軒說著將自己的手貼了上去。
暗光順著凌汶軒手掌邊緣溢出,周圍的地板發出了劇烈的震動,它緩緩上升,最終到達了和坑沿相平的位置。
石門機關散發的亮光依然沒有熄滅,難道說這道機關僅有一次效力,開啟后就無法關閉了嗎可為什么只有他才能開啟這道機關呢
凌汶軒認為自己就算想再多也想不明白,于是就吩咐幽娜攙扶他乘上岸邊的那艘破木船,逆流返回初登船的位置。
待凌汶軒和幽娜走上岸時,破木船像完成了使命一樣,永久地沉沒入漆黑的水中。
在岸上凌汶軒拿回了自己的背包,確認里面的東西完好無損之后,他背起背包,和幽娜順著原路走出洞穴。
刺眼的陽光照得凌汶軒和幽娜幾乎睜不開眼睛,兩人花了好一會兒,才讓眼睛逐漸適應了白天的光線。
天空藍得如同幽娜的眼睛一般,連一絲浮絮都見不到,雜色被過濾得干干凈凈,瑰麗地熠熠發光。
幽娜做了一個伸展動作,打了個哈欠“重見天日的感覺真好,對了,忘了問神父大人,今日是何年何月啊”
“熒星紀元767年4月1日,這可是人所皆知的問題。”凌汶軒頭也不抬地答道,他用衣兜里的小刀割著一根粗樹枝,邊刮樹皮邊嘗試著能否支撐自己另一半身體的重量。
幽娜驚嘆道“噢天啊,我居然已經沉睡了整整五年”
“你到底是因什么原因沉睡的”
幽娜使勁揉了揉腦袋“不是跟你說了嗎我不記得了,我甚至忘了從什么時候開始我躺在那副冰館里了。”
“是這樣嗎那問題可就嚴重了。”凌汶軒用剛制好的拐杖支撐著身體站起來,他的神情變得嚴肅,“你聽好了,五年前,在這座釉島發生了恐怖的毒氣事件,全釉島城的百姓無一幸免,而你是這場毒氣事件中唯一幸存下來的人。”
幽娜張大了嘴巴,不敢相信地說“真有那么可怕嗎這到底是誰干的”
“這就是我和我那位護衛修女來釉島的原因,當然,另一方面也是為了尋找七神器。”凌汶軒從衣兜里掏出一條手絹,“你右腕上的這塊燒傷的疤痕是怎么回事露在外面多影響美觀,讓我給你系上。”
緊接著凌汶軒就把手絹綁成活劫系在幽娜右腕的疤痕處,期間幽娜還詢問他關于七神器的事,他便耐著性子跟幽娜講述,至少他認為讓一個沒有記憶的女人知道一些秘密也沒有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