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不多說了,我們也早點休息吧。”幽娜笑著瞥了一眼凌汶軒,拉著瑰熏兒的手向樓上走去。
旁邊的蘭泠湘則一臉陰沉,她用力捏住凌汶軒的耳朵把他拉到一邊“過來,我有話問你”
“有話好好說,別那么暴力,疼死我了。”凌汶軒疼得直哎喲,一臉不悅。
“你是不是趁我睡覺的時候,躲在天臺上偷吹我的笛子”
凌汶軒急忙連連賠笑道“哎喲我的大小姐,就算我再喜歡這只笛子,你借我一萬個膽子,我也不敢吹它啊”
“真的我剛才明明聽見天臺響起了一陣音樂,難道是我耳朵有問題”蘭泠湘瞪著凌汶軒,狐疑地轉動著眼珠子。
“一點是你聽錯了,你做夢聽到音樂了吧,夢和現實有時候很容易混淆。”凌汶軒明白蘭泠湘所指的是幽娜吹奏口琴一事,急忙巧言辯解。
“好吧,暫且就這么認為吧。”說罷,蘭泠湘向著樓上走去,但身后的凌汶軒卻一動不動,“你怎么不上來”
凌汶軒撫著低沉的頭,換了一副崩潰的神情“真沒想到你竟然這么想和我睡同一間房。”
“臭不要臉的凌禍害誰要跟你睡一起了”蘭泠湘氣得雙頰通紅,轉過身對著凌汶軒的腿就是一腳,然后三步并作兩步跑上閣樓。
“你太惡毒了,我的腿才剛好就下如此重腳。”凌汶軒疼得面容抽搐,雙膝跪在地上,可當他再度站起身,空蕩蕩的店前僅剩下他一人。
突然間狂風吹過,一封信件憑空飛出,落到了凌汶軒伸出的手里,他淡然一笑,轉過身面對著靠在木柵欄上白衣男人。
“江六兒,老大這次派什么任務給我”凌汶軒的表情說明他認得此人。
白衣男人面無表情地瞥了一眼凌汶軒,然后望向遠方星辰下的河面“你打開看就知道了。”
凌汶軒迅速打開信封,隨著視線逐漸下移,他的神情凝重起來,最后緩緩裝好信封陷入了沉思。
“怎么凌三兒,你也有下不了手的人啊”白衣男人面露嘲諷地用雙指夾住凌汶軒飛過來的信封。
“給我一些時間,剛才你也聽到了,我很忙”凌汶軒神情變得冷若冰霜。
白衣男人嘴角翹起一道弧線,他把信封收進衣兜,接著一個后空翻躍上對岸樓房的屋頂,以出神入化的翼風步御風而去。
眾人非常懊惱的回到了店內,幽娜攙扶著不停抽泣的希爾娜坐到了附近的一張椅子上,其余人見狀也都紛紛圍桌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