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左林和徐博士不是很危險,一不小心就要死刑的。”
“這倒不會,”襲克抿了抿嘴,“現在他好像收斂很多了,不過看他打算孤獨終老的趨勢,怕是當年這個事情成了他心中永遠的刺。”
“當年殺他妻女的恐怖組織,可不就是違法人體實驗的源頭,這根刺在他的心中不挺地扎著他,你說他能不急嗎”陳天辛緩緩地說道。
“可您不是和我說事情可以和平度過嗎”祁猶歡轉頭,顯然沒有原來這么坐的住了。
“是可以,他們的重心都放在徐渙山身上了,徐渙山又早就認為自己是一個渾身罪孽的人。所以只要證言按照流程走,左林是可以平安出來的。”
“話是這樣說沒錯,但是事情總有個開始和結束,如果到結尾都不能弄明白這件事是如何開始的話,總難讓人心安啊。”襲克十指相錯,沉吟道。
“如果沒有新的證據,所有的東西都只會指向相同的結果,我們只要拭目以待就好了。”陳天辛悠閑地靠在椅子上,倒是有了作為長輩處事應有的淡然與自信。
“那就這樣,明天下午的庭審你們會去吧”
“去的。”
“那好,那到時候再聯系。”襲克起身告辭,半杯茶還在桌上,還熱乎著。
“陳老,他是誰呀為什么來幫我們”襲克走后,祁猶歡實在憋不住,問了這個好幾次都想問的問題。
“一個地下組織的,叫做創。”
“創倒是個新奇的名字。”
“確實新奇,英文是orig,按理來說該叫源或者起源的,但他們非要強調用中文得說創造。”
“可這個組織為什么要幫我們呢”
“很簡單,他們對左林的研究有想法,希望能夠幫助。他們覺得,這對人類文明的發展會有很大的作用。”
“可是他們又是怎么知道這個實驗的難道是”
“是我沒錯,”陳天辛轉頭對祁猶歡笑道,“我擔心徐渙山這方面有一天會出事,所以一年前才重新聯系上了他們。而且,三年前,我退出了。”
“您為什么退出了”
“你的問題太多了小姑娘,”陳天辛擺擺手,現在到我問你了,“左林被帶走的前一天晚上,他究竟在尋夢機里面經歷了什么,我估計他現在都還有片段性失憶。”
“我怎么知道”
“誒,我可不傻,你在尋夢機里面動手腳我還是看得出來的,雖不知道你遠超于我的那高超的技術哪里學的,不過要掩飾得天衣無縫還是不行啊。況且”
“況且什么”
“那孩子還沒想起來自己曾犯下的罪行呀,你是不知道他之前茶不思飯不想,狀態很差,不過我估計這一段他也想不起來了。”
祁猶歡低下頭,心中躊躇,也不知要不要說出來,畢竟她也有自己的打算與計劃,說出來泄露了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