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啊啊怎么會這樣太羞恥了
她不活了她不活了
懷歆顱內爆炸,兀自掙扎道“那個,他們的辦公室就是比較靠近自然保護區嘛。”
“寶貝,我三十了。”郁承淺笑著看著她,“你寫的都是很好理解的意象。”
“”
懷歆閉了閉眼,開始有點顫抖了,又聽男人意味不明道“不過我確實沒想到,原來你喜歡在辦公室里”
“啊啊啊你不許再說這個了”懷歆打斷他,徹底炸毛了,“再說我就不理你了”
“好吧。”郁承看上去頗遺憾,溫文爾雅道,“那等我回公司以后我們再聊。”
懷歆“”
幸虧男人還是知道點分寸的,沒有再拿小說的事情逗她,懷歆問他大概什么時候能回來,郁承道“我估計還要在這邊多待一段時間,等老爺子的情況穩定下來再說。”
懷歆抱著雙膝哦了聲“那要多久呀”
“不太好說。”
懷歆抿了抿唇,到底還是沒有在說什么“那,你也要照顧好自己哦。”
她知道郁承在香港必定不如北京輕松,遲疑了一下“有什么不開心的事情,都可以和我說的。”
“嗯,我知道了。”郁承的語氣低緩下來,“謝謝寶貝。”
他頓一下,問她“要睡覺了”
“嗯。”
郁承好像要說什么,但沒有開口,溫柔道“那就睡吧,晚安。做個好夢。”
懷歆看了他一會兒,也軟聲應“好,晚安哥哥。”
潘晉岳剛醒的前兩天說話還比較吃力,四肢麻木,大概兩三天之后就恢復過來,重回集團。這件事只有很少人知道,對外也只是宣稱靜心休養。
潘晉岳并不避諱郁承的陪同,事實上郁承在母公司有掛名,都有權限自由進出,如今底下的人也都知道,這位二公子是真的獲得了董事長的倚重。
程錚私下里問過他,究竟是怎么做到的,郁承微微一笑,說我只是同父親下了一盤棋。他問我要不要接管香港這邊的公司。我拒絕了。
權勢這東西如同砒霜一樣,越是送到你手上,越不能要。他再次通過潘晉岳的考驗。
港城圈子也不大,一時之間很多人都聞風而來,想和郁承搭上關系。他不卑不亢,權衡各種利弊,步步走得穩妥,滴水不漏。
博源的工作可以遠程做,再加之潘晉岳又令他一起處理集團的事情,郁承便一直待在母公司總部。
他們在寸土寸金的中環擁有一整棟商業辦公樓,郁承很快熟悉接洽了香港這邊的人。潘晉崇、潘雋等在頂層都有自己的個人辦公室,雖然他們并不經常出現,但還是打過幾回照面。
許琮讓郁承把周五晚上的時間空出來,同她一起和謝家的幾個長輩吃飯。港城幾大家族中,除了付家,再有就是謝家同潘家的關系較好。
這幾個世叔世伯都是郁承小時候就見過的,他叫程錚備了一些見面禮,在赴約之前,卻是接到了一通意外來電。
那頭沉默片刻才說“二哥,是我。潘睿。”
這是郁承第一次同這個弟弟見面,由程錚安排在私人茶館。兩人面對面坐著,郁承專心致志地沏著茶,也沒出聲說話。
他不需要詢問潘睿來意,因為對方出現在這里,已經說明一切潘睿知道了裘明帆的暗中舉動,所以做出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