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看著夜梟還神色淡然,他們這才知道,這個世界上真是高手如云。
特么的,那可是紅酒啊,他們都開始頭暈眼花,肚子漲的要命。
但是這小氣卻啥事都沒有,簡直不是人。
那個鴨舌帽的人,沉聲道:“你放心,我們愿賭服輸。”
說著,他就率先脫掉了衣服,露出了一條紅內褲,然后看著另外四個人道:“你們坐在地面上干什么?輸了就是輸了,別被人嘲笑!”
四人也脫了,只穿著一條內褲,跪下給夜梟道歉了,然后跪著朝門口走去。
但是其中一個人暈了過去,另外四個就拖著他,愣是跪著走出了包間。
夜梟跟在他們后面,站在門口笑著道:“去會所門口去站崗吧,大家出來玩,就要玩的起。”
幾人要么坐在地面上,要么扶著墻壁。
他們狠狠瞪了夜梟一眼,隨之他們真的下樓了,在會所門口穿著一條褲衩跪著。
他們跪在會所門口,這一刻不停的吐著,感覺肚子里面翻江倒海。
其他人過來勸說,結果卻被幾人拒絕了,畢竟他們都是一群爺們兒,如果現在認慫了,那就不配做男人。
會所的總經理來到了夜梟身邊,恭敬道:“這位兄弟,可不可以讓他們起來?你這樣會影響我們做生意啊。”
夜梟轉頭看著總經理道:“怎么,你要幫他們下跪?”
總經理臉上肌肉僵硬,一看這群人都是富二代,他惹不起啊。
隨之,夜梟就轉身朝廁所跑去了,膀胱被尿液漲的有些疼。
夜梟剛剛從廁所走出來,林清雅就道:“夜梟,差不多就行了。”
夜梟笑著道:“林大小姐,這可是他們要跟我比的,這不能夠怪我吧?”
林清雅無奈的搖搖頭:“有時候覺得你很成熟,有時候又覺得你很頑皮,真是不知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此刻在會所的外面,三輛掛著軍區牌照的軍車停下來了。
十個身材魁梧的青年朝會所門口走來,他們看到會所門口邊上,跪著五個青年,不停的嘔吐著。
幾人都是緊皺眉頭,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
其中一個青年看到了楊松他們過來,大聲道:“我是傻比!”
“我是傻比!”幾人都是酒里酒氣,舌頭打卷道。
楊松和幾位戰友,都是嚇的后退一步道:“我去,這幾個家伙是精神病醫院跑出來的吧?特么的,沒事干嘛跪在這里?這個社會太危險了。”
而張超走出了會所,看著楊松他們道:“楊哥,你們來了啊。”
楊松看著跪著的幾人道:“他們是怎么回事?”
張超皺眉道:“打了我的那個小子,和他們打賭喝酒,結果這群家伙輸了,所以在這里下跪。”
楊松笑著道:“哦?他們喝了多少酒?”
張超道:“連續喝了四瓶三十度的紅酒。”
“臥槽!”楊松震驚道:“連續喝四瓶紅酒,牛比啊,那個家伙也倒下了吧?”
另外一個壯漢青年道:“連續喝四瓶,就算是我們部隊中的牛人,也不一定做到。”
“對,他肯定倒下了。”
張超搖頭道:“這小子沒有任何事,跑廁所去了。”
楊松一愣,隨即冷笑一聲道:“難怪這幾個傻逼會輸,估計那小子對酒精免疫。”
楊松突然就見到了會所門口,一個身高一米九的青年嘴巴中咬著一支香煙走了出來,楊松第一眼看到夜梟就覺得他不同凡響,帶給了他一股危險氣息。
楊松看著夜梟道:“就是那小子打的你?”
眾人都是轉頭,看向了會所門口的夜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