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只是感覺整個身體都被無盡的冷意包圍,看著上官雄的目光變得淡漠,這個上官雄簡直是太惡毒了。
而此時的上官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看著夜梟怒聲說道:“胡言亂語,你給我閉嘴。”
上官雄怒喝一聲,冰冷的氣息從身上綻放,一股冰冷的氣息落在夜梟身上,而在上官雄的身上,竟然有一縷縷殺氣吞吐不定。
夜梟直視著上官雄,對于上官雄綻放出來的冷冽殺氣,夜梟絲毫不畏懼,仿佛沒有感受到一般,目光直視著上官雄說道:“怎么?難道我說錯了嗎?這些人都不是你做主的?還是另有幕后主使?”
夜梟的話,深深的觸動著眾人的心。
丁長海一生為趙國,征戰沙場,威名赫赫,但是卻落得這般下場,被那些帷幕之后的人算計,只是想要除掉他丁長海。
上官雄目光冰冷的看著夜梟,聲音低沉的說道:“這些事情自然是我上官雄一個人做的,現在,你,說完了嗎?”
上官雄很坦然的承認下來,他也必須要承認下來,他不可能說是他身后的人精心策劃的這一切,他不敢,也不能這么做。
夜梟目光直視著上官雄說道:“我當然沒有說完,既然三王爺你自己都承認這一切都是你做的,那我是現在倒是想要問你一聲,你想要害死丁將軍于不義,陷害將軍性命,也就是想要害成千上萬條趙國百姓的性命,你上官雄,是不是叛逆,可知罪?”
夜梟質問一聲,隨即將目光掃向上官雄身邊的人群說道:“還有你們,竟然和叛逆一起為虎作倀,可知罪?”
人群見到這一幕,全都是一臉愕然。
就在不僅前,上官雄和丁長海以及汗血鐵騎的對話,被夜梟完完整整的還給了上官雄,還說的如此的理直氣壯,此時的上官雄就算是長著一百張嘴巴,也很難辯解清楚。
他上官雄,百口莫辯。
治罪之人,如今變得有罪,而有罪之人,此時是受冤屈,被人陷害。
然而這一切,全都是僅憑著夜梟一張嘴顛倒過來,扭轉乾坤。
好一張利嘴!比劍還要鋒利。
若是換一個場合,上官雄絕對可以憑借絕對的強勢在鎮壓夜梟。
然而今日,是神圣學院的創建之日,他上官雄是神圣學院的創建之人,國之大事,他的一舉一動都必須謹慎,因為此刻,他上官雄的行為,都備受關注,師出無名,他不可能對丁長海怎么樣。
除非,丁長海自己找死,想剛剛那樣,自己要戰,這樣,他就可以定丁長海叛軍之罪。
上官雄目光冰冷的看著夜梟說道:“今天是神圣學院的創建之日,你卻憑借你的一張利嘴胡言亂語,你來鬧事,我倒是想要問問你,你是何居心。”
上官雄不在將話題在丁長海的身上糾纏,而是話鋒一轉,直接對上夜梟。
上官雄看著夜梟聲影,即使他帶著銀白色的面具,他都能夠肯定,眼前的這個人他一定見過,而且還是他的仇人。
只是他現在,還不能將眼前這個帶著銀白色面具的青年,和夜梟重合。
夜梟看著上官雄淡淡的說道:“我鬧事?我鬧什么事?我不過就是有幾句話不吐不快而已,公道自在人心,眾人心中只有公論,如果三王爺覺得我說的無理,你只當我是胡說八道,我現在就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