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一頭霧水,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樊蕪欣然的跟隨張長老后面出去了。
當日,樊蕪梳理自己的感悟。回憶著,那一刻,器之道的知識就在眼前流淌,但是樊蕪只能抓住其中的一部分,就算抓住了也并沒有完全理解。樊蕪用平日梳理知識的方式,都分門別類的記錄在玉簡內,理解的分開,不理解的為了防止遺忘,也為了便于參悟,放在一起。
除了樊蕪,張長老稟告了峰主之后也迫不及待的開始記錄參悟。
第二日,樊蕪到了傳送陣旁等著今日的授課長老,看著周圍比昨日少了不少的弟子若有所思。
這一次也是一位章姓長老,只是音同字不同。這位章長老狂發亂舞,樊蕪暗想,像章魚哥的觸手。
仿佛感覺到樊蕪的目光,板著臉的章長老回過頭來給了樊蕪一個僵硬的笑容。
一臉冷漠的樊蕪回了一個尷尬的微笑。
這次是讓弟子們上手,長老防止意外。
到了昨日那個煉器室。
章魚長老直接就指了樊蕪做演示,“樊蕪你來試試吧。”
“是。”樊蕪面色不變,心里暗自嘀咕,這怎么像前世被老師叫起來回答問題的好學生樊蕪眼角瞟了其他人,果然壞學生開始惡狠狠看我了,不過,我可沒想讓你們看笑話。
樊蕪平復心境之后,將鐵錠一分為二,她可沒有長老那般能同時鑄造兩把劍。
然后控制著煉爐內的火焰舔舐著半塊鐵錠。
回想起回看玉簡記錄時的事情,玉簡內記錄著張長老煉制的過程,樊蕪發現不了長老控制火焰的神識如何,但是卻發現控制著火焰的靈力不多但恰到好處。
仔細觀察便發現,長老的靈力仿佛仿佛蠟燭中的棉芯,而火焰是包裹棉芯的蠟油。樊蕪恍然大悟。
此時,章魚長老發現樊蕪的控火方式很是驚艷了一下,以為這是樊蕪自己想出來,或者長輩教的訣竅。
樊蕪不是張長老,她的熔煉速度很慢,最終花費的時間是長老的十幾倍,這還只是半塊鐵錠。
眾弟子都不耐煩起來,但是看著章魚長老靜靜的注視著樊蕪不發一言的樣子,又不敢造次,只得苦苦忍耐。
好不容易熔煉完鐵錠的樊蕪趕緊將鐵水灌入模具,抹了抹額頭的汗水,甩了甩手,結印的手酸痛不已。
不敢耽擱,趕忙又拿起鐵衫木開始熔煉,可是鐵水大約有八成凝固的時候,樊蕪手中的鐵衫木才融化了一半,咬了咬牙,樊蕪取出熔煉了一半的鐵衫木,將融化了的那部分傾入握柄處。
凝固之后淬煉,鍛打。
樊蕪在眾人面前掄起大錘的時候才“驚艷”了眾人。
等到樊蕪結束鑄造,開鋒之后,太陽已經落山了,雖然地底看不見太陽,但是眾人就是有這種感覺。
這是樊蕪鑄造的第一把靈劍。
雖然是個殘次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