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沂風冷冷的看著徐晃“與你無關。”
徐晃攤了攤手“你的事確實與我無關,畢竟每天上云霞山的人不知何幾,我想管也有心無力。但是,”徐晃的眼神認真了些,
“樊蕪是我小師妹,陳家之事本來與她無關,如今卻不得不借她之手處理,我師父必然覺得對她不起。”
徐晃看著微有動容的呂沂風,“說此話并無其他意思,只是給你個忠告罷了。”
說完,徐晃輕甩袖袍,雙手背后,施施然的離去。
獨留呂沂風沉默的站立于此。
呂沂風抬起頭,看著遠處朦朦朧朧的山,因了云霧繚繞,總是看不真切,只能偶爾看到一角綠意。
只那一角,便讓他靜了下來。
呂沂風嘴角揚起,恍然而又清醒的想到有的時候真的搞不懂為何出現這樣的情緒啊。
呂沂風的腦海里閃過和樊蕪相處的一幕幕。其實,二人交流的話也不多,只是,他記住的片段很多。
第一次在玄云宗山下鎮上的酒樓里,兩人一見面,呂沂風就毫不自知的伸腿踩在了樊蕪的腳上。想到樊蕪咬牙切齒的樣子,呂沂風心里禁不住輕笑一聲。
云霞山上,呂沂風躲藏時闖入樊蕪和明玉的對峙。看到面容平靜但已是強弩之末的樊蕪,那種不符合年齡的鎮靜,還有向他表明煉器師身份時眼中一閃而過的柔弱。
兩人在山間休息,樊蕪躲在樹林里,不管干什么都會布置上防止窺探的陣法,好一副小心翼翼的樣子啊。
兩個人一起騎著明玉,被明玉馱著狂奔,她總是不自在趁著顛簸輕輕前挪。
呂沂風臉上是止不住的笑意,心上也笑著,卻不小心笑出了聲音“嘿嘿”
趕緊看了看周圍,沒有發覺到看自己傻笑的目光,才趕緊收斂起來。
再看一眼那遠山,那一角綠意已然隱去不見,“可它還是在的。”呂沂風咕噥著轉身離去。
不知那個它指的是遠山還是心上的她。
桑集之外。
陳木德當日見到樊蕪后便派出的下屬,用了兩日的時間,終于帶著問劍山的一位長老和十余名弟子來到了桑集之外。
按理說,問劍山與桑集之間足有三千余里,桑集的人只是普通修士,甚至大多是法士,怎么也不可能兩日時間找來人的。
卻偏偏有一位問劍山的長老帶著弟子在路上,恰巧看著這群騎著靈獸向著自己狂奔的人。
抓了人一問才知道是宗門正在拉攏的桑集出了亂子,就這樣,跟著這群去搬救兵的人來到了桑集。
此時,陳木德的下屬還在喋喋不休的抹黑玄云宗,卻不防騎在靈獸身上的問劍山長老冷著臉伸出手阻止了此人繼續說下去。
“閣下既然故意露出破綻了,何不出來一見。”這個長老略有警惕的說道。
那人沉默了一陣,抬頭看著一片掉落的綠色桑葉逐漸下落下落直至落地,淡漠的說道,“不是不見,是見了,你就沒命了。”
時間仿佛隨著“城外”的小河緩緩而逝,轉眼的時間便過了五日,樊蕪臉上也只剩下殘留的痕跡,不必再戴上面具,僅僅帷帽便可遮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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