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忌站立起來,打量了一下遠處,雙手負立,淡淡的怒道:“正好,我們倒是很想看看,這趙國怎么還有臉皮來我齊國。”
說完只有,孫臏,田盼,田忌三人便是跟著去了齊國皇宮中。
路上,田盼也給孫臏、田忌兩人說了秦正的事情。
并希望他們能夠保住秦正。
“田盼,你真的想保住秦正?”
田忌一邊走著,一邊問道。
田盼點了點頭,老臉一怔,道:“我覺得秦正是一個有用之才,如果能夠讓他留在我齊國,那齊國將會多一名強將。”
“既然這樣,我們盡力幫助你就是。”孫臏想了想,秦正怎么說也是自己的小師弟,初生牛犢不怕虎。
如今陷入了危機,就算田盼全力相助,可能也無濟于事,得要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
皇宮內,齊威王站在朝堂中央,來回踱步,臉色掛滿了焦慮,心事重重的模樣。
在朝堂門外,則是一個俊朗的青年人,冠簪束纓,寬袖翩翩。
陽光灑在凹凸的影壁上,照在他高大的身影上。俊美的側顏甚至是熠熠生輝。
“父王,兒臣求見。”
那青年人施禮之后,緩緩開口。
“進來吧。”
齊威王揮了揮手,示意讓青年人進來。
“趙國的使臣肥義已經去了驛館,我聽說田嬰已經派人去找這位肥義了,你怎么沒有派人去求教一下呢?”
當青年人走進來的時候,齊威王便是問道。
肥義在趙國是很有名望的,得到趙肅侯的青睞,而且多次打勝仗,無論是在計謀,以及戰術兵法上,都有很高的造詣。
“我聽說肥義是為了趙疵戰敗而來,他對我齊國存在戒備之心,如果我前去向他討教,他未必肯對我坦白。”
說話之人,便是齊國的太子田辟疆,也就是未來的齊宣王。
至于能不能成為歷史上的齊宣王,那就得要看秦正如何攪動歷史了。
“還是辟疆想明白這一點,我果然沒有看錯人啊。”齊威王感到一陣欣慰,能夠看出這一點,實在難得。
雖說肥義是大將之才,名望頗高,但是始終是趙國將士,是帶著一些仇恨來的。
“父王,這次我倒是擔心,這個肥義會不會讓他的門客參加辯論賽?”
田辟疆擔憂的說道。聽說肥義門下的門客不多,但個個都有所特長,各有側重,都是良才。
“如果肥義敢派人參加,這倒是不擔心,一旦那人獲得辯論賽的第一名,那就讓他留在我齊國。”齊威王似乎很有把握的說道。
田辟疆卻是搖頭,道:“父王,萬萬不可,你想想,如果這樣的話,就等于是趙國安插了一個眼線在我們這里,不得不防啊。”
齊威王一聽,這倒也是,他差點忽略了這一點。
“那你有何計策?”
“昨天鄒相國來找我,說是他有一個弟子,名叫李跡,如果肥義敢派門客參加,那我們便是可以作弊,讓李跡獲勝,絕對不能讓肥義的門客獲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