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仔孩說道“李志龍誒,廟口ta的兒子誒”
靚坤說道“世界在改變,父子相傳的家天下早就不是主流了。你有沒有聽過那句話王侯將相,寧有種乎”
狗仔孩眨了眨眼,說道“好像聽老師在課堂上講過。”
靚坤說道“說說李志龍和他的那幾個小弟吧”
狗仔孩說道“李志龍是廟口ta老大的兒子,是他們那群人里面的大哥;真正有大哥實力的和尚何天佑,我堂哥很看中他,因為從小和志龍一起長大,和尚眼里只有志龍;阿伯,黃萬伯,打著李志龍的旗號招搖行騙;至于白猴,侯春生,白癡一個,不過很能打,打架不要命的那種,被李志龍選做他的跟班。”
靚坤說道“阿伯和白猴是我們一個班的,是吧”
狗仔孩說道“是啊。”
靚坤點了點頭,又說道“你堂哥是誰”
狗仔孩說道“我堂哥叫文謙,是后壁厝asa老大的左右手,前幾年給asa老大替罪,被條子抓去關,還有一年多就出來了。等我堂哥出來了,我一定要叫他好好修理一下那個李志龍。”
靚坤說道“明天中午我請客,你和那個新來的一起喝一杯,大家有什么恩怨一筆勾銷。”
狗仔孩說道“你說那個帶塞屎的”
靚坤說道“他被你們這么多人打都沒有屈服,是個骨頭硬的,不死總會出頭。跟這種人作對,太不智了而且,最重要的是,今天的事情,都被李志龍看在眼里了。如果我們不趕緊拉攏他,李志龍就會下手了。有一位偉人說過什么是政治政治就是把敵人的人搞得少少的,把自己的人搞得多多的你不會嫌自己人太多,敵人太少吧”
狗仔孩喃喃自語道“偉人沒有聽說先總統蔣公說過這樣的話啊”
且不說周以文帶著一身狼狽回到家里開的小小美容院,是如何跟來到這里捧場消費的三聯幫大哥灰狼發生沖突的。
第二天早上,走到校門口,周以文就發現狗仔孩帶著幾個人在“等人”。
周以文下意識的就知道,狗仔孩是在等自己,剛轉身要翹課算了,一個手拉住了周以文的肩膀。
靚坤說道“周以文,我們沒有惡意。昨天,狗仔孩的玩笑開的太過火了。今天,他是來跟你道歉的。大家都是年輕人,做個朋友,之前的不愉快都當做粉筆字抹去好了。”
攬著周以文的肩膀,走進學校,盤踞在樓梯上打牌的家伙也不敢收過路費,靚坤也看到李志龍帶著和尚、阿伯、白猴散去的背影。
靚坤、周以文、狗仔孩三個人坐在頂樓天臺上。
靚坤對周以文說道“蚊子,你不要怪狗仔孩。他從小就沒有母親,老爸又是個賭鬼,家里都沒人給他做便當。比你沒老爸,也沒有強到哪里去。”
周以文奇怪地問道“你怎么知道我沒老爸”
狗仔孩不屑地說道“你都寫在臉上了,還有什么不知道的”
靚坤問道“你老爸怎么死的”
周以文失落地說道“我從小沒有父親,我爸去日本后得了傳染病,死前從日本寄了張明信片給他。我沒有朋友,被鄰居、同學一路欺負到大。”
狗仔孩主動說道“我媽是受不了我老爸濫賭成性,在我五歲的時候跑掉的。”
靚坤說道“那不如我們三個人結拜為異姓兄弟,從今往后,你就多了兩個兄弟。我們不僅不會欺負你,要是有人敢欺負你,我們就幫你拼命。”
周以文有些興奮,又有些不安地說道“從來沒有人看得起我,跟我交朋友,你們是第一個。”
狗仔孩也說道“結拜要斬雞頭、燒黃紙。這些東西都沒有啊”
靚坤說道“走啦,去買雞公和黃紙。”
周以文問道“不上課了。”
靚坤說道“上課還不是聽天書,上什么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