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曲緩緩抬起眼睫看她。
濃郁的咖啡味又在兩人周圍蔓延開來
“嘭”
紙杯摔落到了地毯上。
蔣陶淘覺得四肢漸漸無力起來,除此之外,嗓子也在發癢,可是卻咳不出來。
一瞬間,腦袋昏昏沉沉的就像是發燒到40度的飄渺感,四肢軟綿綿的,讓她覺得靈魂和軀體快分家了。
蔣陶淘暈暈乎乎的揉著自己的側頸,手掌剛覆上去,就觸到了一層冷汗。
“你肯定病了。”
蔣陶淘接著咕噥道“應該是病毒性感冒,還是傳染力極強的那種病毒性。”
譚曲“”
“小良應該還在停車,”蔣陶淘似是喝醉了,顛顛倒倒去沙發上摸手機,“我我讓他買什么藥,什么帶,不對,帶藥來買,也不對”
譚曲根本沒心情聽她語句顛倒的咕噥,她用力咬著自己的下唇,想試圖用疼痛感先讓自己恢復理智,好一步沖出辦公室。
可鞋底就像是刷了層強烈膠,整個人完全動彈不得。
此時,空氣里的梅子酒味漸漸壓過濃郁的咖啡味。
蔣陶淘像是也意識到了什么,翻著手機的手突然頓在半空中,她恍恍惚惚地側過臉看向譚曲。
她的睫毛上沾著水霧,眼神很深,深到蔣陶淘想湊近看看里面到底什么,好奇心趨勢著她挪動起腳步
“別過來。”譚曲勒令道。
蔣陶淘沒理會這一沉聲的拒絕,只覺得譚曲像是扯了根無形的線,一點一點把她往前牽引。
看著她小步小步朝自己走來,眼神也越來越近。
譚曲覺得自己快瘋了。
而蔣陶淘根本沒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走近之后,雙手撐在桌面上,臉龐緩緩靠過來。
梅子酒沖的譚曲連口氣都不敢呼,她雙手緊緊攥著桌沿,上身拼命地往后仰
“蔣陶淘”
一道擲地有聲拯救了譚曲此時的困境。
她快速把臉前的暈乎乎的蔣陶淘扒拉開,看向門口。
只見曲曼青黑著臉站在辦公室門口,拳頭攥的咯咯響。
然后不由分說的沖過來,先是眼蘊怒火的瞪了譚曲一眼,隨后拽起蔣陶淘的手腕就往外走。
大概是拽的過于用力,蔣陶淘腳上的人字拖還飛了一只。
譚曲盯著地上的一只人字拖,緩著混亂的思緒。
剛緩到一半,一道男音又轟炸過來,“陶陶抑制”
舉著白色噴霧式藥瓶的小良呆愣在門口。
曲曼青甩開蔣陶淘,迅速搶過他手里的抑制劑藥瓶,瓶蓋一拔,摁住噴口,對著蔣陶淘的臉就是一頓亂噴。
噴完之后,她把抑制劑摔進垃圾桶,眼神凌烈地問蔣陶淘,“清醒了嗎”
“這是什么味真難聞。”蔣陶淘扶住門框拼命咳嗽,咳得臉頰紅撲撲的。
曲曼青沒回答她,再次拽起門框上的手腕,怒氣沖沖的繼續往外走。
她本想借著換衣服的理由,和蔣陶淘吃個二人夜宵,就此培養一下感情。
誰知下樓去接蔣陶淘的時候,被冷風快吹傻了也沒等到人。
一打電話,她居然說已經到辦公室了。
曲曼青迫不及待趕回來,結果剛推開辦公室的門,兩種信息素的味道撲面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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