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男人”果不其然,安室透頓時被吸引了注意力。
“你可以往那邊的方向去查,fbi在這邊的活動,顯然是為了對付組織,最好能將他們趕回美國。”七宮誠說,“以你的身份,驅逐他們應該不難。”
“那可真是久違了,”波本露出一個興奮中帶著嗜血的笑容,“曾經的黑麥。”
“在組織還在動蕩的時刻,務必不要節外生枝,將影響縮減到最小即可。”玩家看著他的模樣,有些不放心地囑咐道。
畢竟江戶川柯南他們就在米花町一帶,以波本的能力,萬一遇見并識破了他們,工藤新一就涼了。
門外并沒有任何聲音,而七宮誠卻若有所感地轉過頭去,抬高聲音道“琴酒,進來吧。”
房門應聲打開,穿著黑色大衣的男人披著仿佛月光一樣的銀色長發,頭頂上的禮帽更顯得他身材高大。
男人冷漠地掃視了波本一眼,邁開長腿走了進來。
不等七宮誠開口詢問,琴酒就匯報道“在對面的十五層,有兩名狙擊手出現在那里,其中一個已經自盡,另一個被我打斷了四肢,留了一口氣等候審訊。”
“嗯。”七宮誠說,“后續就讓其他人來做吧。”他掃了眼安室透,其中的意味很明顯。
“你明天還要飛國外,最好早點休息。”他對琴酒說道。
銀發殺手挑眉,看了眼波本之后才微微頷首。
整個房間一片凌亂,各種紙張散落了一地,幸而最為重要的文件都被七宮誠提早處理完了。
“你,”七宮誠忽然指了指安室透,“過來幫我收拾一下。”
畢竟東西是他們打架才弄亂的,自然也需要罪魁禍首來整理。
琴酒離開之后,他們兩個將地上的紙撿起整理,七宮誠又說道“如果那個被抓住的犯人說出來了是朗姆的指派,那你就欠我一碗關東煮了。”
正將一疊紙磕在桌面上對齊的波本緩緩打出一個問號。
“我什么時候要跟你打賭了”
“你當時沒說話,我就當你默認了啊。”新任首領露出在他記憶中從未出現過的狡黠表情。
安室透沉默了一下,也不是什么過分的要求,于是隨口答應。
半小時后。
又一次獨自呆在房間處理文件的七宮誠收到了來自五條悟的電話。
“摩西摩西,是誠醬嗎”對方的聲音一如既往的跳脫而輕松。
“是我。”
“聽說誠醬請假了三天,作為老師的我,當然要好好詢問一下學生的近況了。”五條悟歪著頭,純靠肩膀穩著手機,兩手全部都是他從店里掃蕩出來的兩大袋甜點。
“五條老師,能拜托您看一眼現在的時間嗎”
“嗯”白毛教師的聲音充滿了疑問的意味。
“凌晨三點。”七宮誠嘆了口氣,得虧自己熬夜。
“明天,我明天一定就去上課。”他承諾道。
作者有話要說為了和諧,本文從社恐玩家,被迫海王更名為社恐玩家,被迫成王啦
說七宮現在是王好像也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