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在暗戳戳觀望想要找個機會再搞紀城一波的梅有德“”
現代網友能不能有點骨氣
之前那一波學術大拿公開為紀城站臺的時候,本來還在茍且偷生勉強混日子的仁安療養院就已經有點裝不下去死的意思了畢竟實事求是地講,仁安療養院的經營是真的極其不規范。
先前將大眾的目光轉移到“精神病”這個宏大的話題的時候,仁安療養院還可以躲在大浪下面混混日子,但現在大家的目光再回到仁安療養院本身上來,那可真是怎么看怎么不應該存在。
于是那份被梅有德找關系壓下去的專家報告再次被挖了出來,仁安療養院的大門也正式被貼上了封條這一波死是裝不下去了,只能真死。
所幸有了這一段時間的緩沖,真正要轉移出去的秘密已經成功轉移。梅有德雖然心有不甘,對紀城也是恨到骨子里,但還是萬幸沒有出大事,只準備先暫做撤離,搭上去往上市的飛機。
畢竟凡事來日方長。青山不改,綠水長流,總有一天,他要弄死這個小兔崽子,以此來悼念他黑心院長的名號
雖然梅有德不知道的是,紀城早就在他之前到達上市了。
原身作為喻氏集團的前高管之一,在上市的歇腳處不少,一間間都是高檔公寓雖然其中大部分已經被紀城給處理掉了,不過剩在手頭的也有不少。
只是這次來上市,他并沒有去往這些房子的任何一處。
此時上市郊區,一間外表破爛程度比然霽基金會基地還爛的工廠前。
紀城臉上戴著一副巨大的框架眼鏡,頭頂假發套,臉上還用化妝品特意處理了一下以使皮膚看起來偏向蠟黃。
他穿著一身有點臟舊的毛衣,外面一件灰撲撲的外套,一身打扮丟在人群里再配個不銹鋼碗,去天橋上蹲著簡直毫不違和。
胡章跟在紀城身后,全身上下的打扮和紀城比也是差不離除了他那一身畏畏縮縮的氣質是真的。
他捂著外套,冬日的寒氣吹得他渾身直打哆嗦“喻、喻霽”
“我們真的要這么干啊”
“不然呢”紀城頭也不回道。
他上前敲了敲那緊閉的工廠大門,片刻后有一個叼著煙斗的中年男人從里面把門拉開條縫。
那男人取下煙斗,打量了下紀城和他身后的胡章,毫不客氣吐出一口煙圈來“干什么的”
胡章站得還有些遠,但也幾乎立刻就被那嗆人的煙氣弄得咳嗽好幾聲。
他是那種不經世故的人,小時候讀書,大了還沒進社會工作就先進了仁安療養院,前不久剛剛才完成脫敏治療,對輪子的恐懼已經無限降低但整個人多多少少還是有些膽小。
此刻見那大哥如此不給面子,胡章心里已經有點想打退堂鼓的意思了。
然而紀城根本不給他這個機會。
只見紀城面上不好意思地朝那大哥一笑,手中已經熟練地掏出一條煙,往對方手里塞去“這位大哥,我是聽我表哥說你們這里招人,來應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