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太后不服氣了“你舅舅們何曾拿過什么好處,就算進了殿中省為皇家服務,也沒有太大的權勢。你外祖族中又有誰得恩典封侯的皇后娘家又是什么恩寵”
趙瑋抬起眼眸,目光涼涼的“依母后的意思是你張家的男子還得個個封侯不成葉家祖上是開國功臣,原就是侯門,就算傳到葉清江都還有伯爵爵位。
就算立了皇后加恩提升葉清江做回侯爵,對于葉家這種子孫都成大器的人家來說只是不大不小的加恩。張家寒微,母后讓他們過得富足還有官當,已是極限,若再要捧高他們,等于殺他們。”
張太后一生最難受的莫過于出身寒微,年輕時看著李太后威風,好不羨慕。
她在后宮從來沒有得到過獨寵的地位,命好生了皇帝唯一的兒子得到獨一無二的地位,可是在先帝在世時始終不能立為皇后。
張太后道“皇上,那可是你親外祖家,難道還不夠嗎”
趙瑋目光復雜“母后,這江山既然不姓葉,自然也不姓張。母后最好記得守好自己的本分,你令朕難堪,朕也有法子讓你更難堪。”
趙瑋起身就出了暖閣,張映彩癡癡看著他的背影,卻根本留不住他,張太后也感到頭腦一陣發脹。
趙瑋支開書穎,書穎就沒有等他聊完自自回宮。趙瑋乘輦到了棲鳳宮時,青櫻才告訴他,書穎回來就更衣去校場習武了。
書穎根據現代日本劍道運動制造了護甲和頭盔,利用木劍、木槍讓侍衛親軍的人訓練博斗技巧和體能。
這時她正和柳非青、魏鳴兩人玩這個博斗競技游戲。由于書穎技巧太過強悍,書穎才讓柳非青和魏鳴兩人聯手朝她攻擊,兩人聯手打贏她可以得一貫錢彩頭。
皇甫元均就當了裁判,今天他原并不當值,仍然來了校場。他不當值的日子在宮外也沒有什么要事,還不如來校場走走。一方面校場是一個習武及砌磋的好地方,一方面有機會看到她。
人在場中央用木槍較量,你來我往,膠著不下。柳青非和魏鳴的功夫在書穎的點撥下已經進步了不少。
柳、魏二人是男子,占了力量和暴發力的優勢,二人配合之下,殺招如大江大河、滔滔不絕朝書穎壓去。
書穎只能靠眼疾手快和預估準確性,她像一只狡猾的狐貍、像一條活泥鰍一樣,動作快到一般人的腦子都跟不上。
在旁圍觀的武士不禁發出陣陣喝彩鼓掌聲,都不由得想世間門有如此又快又巧妙的身手,皇后當真是天下奇才
若是積蓄力量,必然會影響速度,書穎知道跟他們比力量是以己之短攻彼之長,自然都用又輕又快的招式攻擊他們的破綻。就算實戰時只能造成他們輕傷,積累幾十下輕傷也就是重傷了。
書穎的木槍尖只已經在他們身上得手了十幾次了,但她的背和腿也被他們各劃到一次。
場上斗得正酣時,得到太監來傳報皇帝來了,人才停手。
趙瑋下了輦,信步到了場上,四周武士黑壓壓拜倒。
這時書穎也摘下頭盔,俏臉紅撲撲的,大冬天的額間門還出了細汗。
趙瑋看她這元氣滿滿的樣子,別的女子都沒有什么精神,而書穎永遠精氣昂揚他雖然不知道形體的概念,卻有這方面的審美。
書穎年近二十,已褪去青澀的嬰兒肥,因為修習武藝,小蠻腰、馬甲線、大長腿什么都不缺,本就是絕世的底子,這樣內外兼修之下,臉部的線條更加利落完美。
她的絕色是男人所追求的,她的健康氣息是趙瑋所向往的。
書穎問道“皇上怎么來了”書穎原來還想找個機會和皇甫元均私下說一會兒話,但是趙瑋跟得這么牢,她就沒有機會了。
趙瑋微笑道“朕還要問你呢。年關時節,侍衛們也得松快一下,你來這里折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