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他來私會前洗過澡,身上香皂的氣味和健康的男子氣息混和,書穎這兩年都沒有受這種誘惑。
她終是沒有推開他,任他的親吻漫延,任他漸漸放肆起來,兩人倒在苦水河支流岸邊的草叢中。她沉于一個俊美猛男的熱情,綻放著她的生命。
她是一個正常的女子,也沒有過人的道德標準,在這個不能離婚的位置上,她像葉皇和武則天一樣需要情人的安慰。
后世的野史或許都在記載她的放縱風流,千古罵名要持續到現代化的社會。
趙瑋無論是帝王的保留還是他并不怎么健康的體魄都不能讓她在生理和心理上獲得滿足感。
感受著情人的熱情,驅散了她工作的緊張與私生活的寂寞,感覺一切都明媚起來。
半個時辰后,她伏在他年輕健壯的胸口,他溫柔地撫著她的發。
“穎妹,謝謝你。”
“謝我什么,謝我給你這凌遲大罪嗎”
他道“我被凌遲了也不會后悔。”
書穎爬到他肩頭枕著,說“元均哥,我能跟你睡覺,可我不能給你生孩子。這次回京,我得努力給皇上生個孩子了。”
皇甫元均沉默了一會兒“我明白,你已經坐在這個位置就沒有退路了。你就回去當你的皇后娘娘吧,我會努力為你守好邊疆。”
書穎這會兒覺得很踏實,就算她武藝比男子還出眾,但是女子天性喜歡健壯的男子和簡單赤熱的鐘情于她的男子給她的一種安全感。
帝王心難測,趙瑋就算比皇甫元均聰明,她也不敢依賴他,無法將感情著陸在他身上。歷史上的女子依賴一個皇帝,交托安危與幸福,結果不是慘就是委屈半生。
“元均哥,我也想你,但是命運如此。我難以和誰長相廝守,皇上當年非要娶我,他也不是僅僅是喜歡我,他身子不好,所以需要我照顧他。我是個女子,我也有錢,我更喜歡有個男人來照顧我。”
皇甫元均輕輕撫著她的頭“穎妹,我多希望我是那個能照顧你的人。我發了奉祿都給你,你到處是玩耍搗蛋,要是闖了禍,我也給你收拾,我給背黑鍋,那該多好呢。”
書穎咯咯笑了起來,捏著他的耳垂,說“那我去偷看四十歲的寡婦洗澡,然后你給我背黑鍋。”
皇甫元均一僵,無奈道“我只想偷看你洗澡,可不想看別的女人,何況是四十歲的寡婦”
書穎擰了他的皮“你怎么一點也不君子”
“我對著旁人時還是很君子的。”
皇甫元均相思無限,今夜得以與心上人在一起,片刻也是永恒。
“穎妹回京了可不許忘了我。不管是三年換防時,還是什么時候回京述職,穎妹來瞧我一瞧。”
“你也知道我在宮里其實不怎么自由,太監宮女估計都是皇上的人,只能看情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