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瑋念及連日的煩惱,這會兒思忖些事后,便下令“將靜妃移去粹華宮,一切用度按四妃例,爾等好生照料。”
立在右下首的張映彩忽道“皇上,把靜妃移出冷宮,皇后娘娘若是知道了怎么辦”
趙瑋轉眸看著張映彩怯怯的模樣,早無初進宮時的得意,這些年為了將錢用于建神機營,張太后宮中大權都旁落。張家更沒有吃到采買上的好處,由龍三娘為首的皇商采買,節儉出很多錢用于軍事。
趙瑋因為覺得書穎和葉家威脅皇權,加上多重因素的感情問題,難免對張太后、張映彩也生出愧疚。
張太后沒有當太后之前并沒有那么猖狂,她也曾好好照料他。趙瑋曾經因為張太后最關注的事不是他的安危和幸福,而是她一人之權利,偏她是沒有什么真本事,所以才奪她之利。
這時看張映彩變成這樣,有心結的他覺得是書穎攬權,將他母族打壓得過分了,也難免陷于對她美化的回憶里。
趙瑋鳳目微冷“皇宮還是朕的皇宮,這里宮里宮外還是朕說了算”
張映彩不由得低下頭,張映彩這些年也有些“前世”的回憶,她們這些炮灰妃嬪都是王知敏爽文主線上的人,難逃原著劇情的“反作用”。
張映彩和劉綰綰在原著中曾經一起被幽拘多年,冷宮歲月長,只有彼此為伴,所以她現在才會偶爾去看她。
張映彩害怕王知敏,對比王知敏更加厲害更加美貌的書穎,現在也是刻骨的恐懼。
趙瑋回寢宮書房批折子,批完了折子想了很久。他必須打破目前這種現狀,他也想摸清書穎的深淺,她的內心到底有沒有反意。
過了兩夜,趙瑋服用了方士獻的“紅丸”、又喝了一碗鹿血后擺架延福宮,去和張太后、張映彩用了晚膳,就順著張太后的要求去了張映彩的寢宮里休息。
張映彩由于記憶分不清王知敏和書穎,心中有所恐懼,侍候之前還一直不敢靠近,口中還說她會老老實實的,絕對不敢犯冒皇后。
趙瑋本有心結,見張映彩如此,更有一種擺脫現狀的心情,冷冷看著她,帝王威壓猶在。
“過來,替朕更衣”
張映彩怯怯上前為他更了衣,他牽著她的手上了床去,將她壓在身下。燭火中,他還能看到她的模樣,感受她砰砰直跳的心臟。
趙瑋手拂過她的頰,勾了勾嘴角“你的顏色確實比皇后差遠了。”
張映彩不禁自卑,說“皇上,我”
趙瑋冷笑一聲“不過無防,女人就是這么回事兒。”
人有兩面,此時的他不是深愛著大師姐的小師弟,不是想拼命追上才華橫溢、文武雜學俱全的天才妻子的卑微丈夫。
這時他才是帝王,天下女子也任他受用,不需受任何人的牽制,江山也是他的,天下人應該臣服的是他,而不是她。
借著鹿血的補氣壯陽之用和丹丸的藥力,趙瑋寵幸了張映彩兩回,表現不算太差。他正是靠著膳補和鹿血,與書穎同房后讓她先后兩回懷上皇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