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喜歡,我現在也正和你在一起。再q一次,我就告訴你。”
小美人的臉龐緋紅,連耳垂都在月光下泛著晶瑩剔透的粉,他又湊了過來,像一只天真爛漫的雪白羔羊無知地向獵人的qiang舔來舔去。雷東多隨意en了兩下就拉開距離挑眉看著他,意思是該回答問題了。加迪爾繼續耍賴皮
“再q一次,我就告訴你”
神很不意外地發現這倆人q著q著跑到樓上bed上去了,因為感覺他們會干點什么很養眼但是不該被看到的事情,所以他選擇立刻消失在這里,繼續去看看卡卡的情況。在他偷摸碰了一下卡卡后,對方果然不大疼了,順著藥效美美地睡了過去,神其實不需要在他旁邊也能完完整整地讀取他的想法,但是誰讓他是個倒霉的愛渣男的倒霉神,只能在夜晚游蕩著干點別的。
卡卡睡得正熟,所以連夢都沒有,純純的黑甜覺。神轉移了一圈確認一切都好,但是卻被一個非常非常吵鬧的聲音搞得頭瞬間快疼裂了。
這個聲音來自可憐的經紀人門德斯先生。
他現在也正躺在病床上,人們都在念叨“可憐的門德斯先生,為卡卡操心太多,一急病了”,只有神知道這個現在正躺在那里測血壓的男人在做什么可怕的夢。
在門德斯的夢里,卡卡和c羅都穿著婚紗,兩個肌肉壯漢女裝大佬帶著幸福的紅暈和害羞的表情手牽著手走到他面前,對他說道“豪爾赫,我們公開出柜了,今天就要結婚了。”
“我不要未婚妻了。”
“我也不要女朋友了。”
“我們不踢球了,被俱樂部開除了。”
“錢也不打算掙了,反正夠多了。”
“不”
門德斯發出了一剪梅雪地氛圍的尖叫。
神
另一邊,加迪爾卻也沒有非常好過。他爽是爽的,但好像一不小心有點爽過頭了。因為沒有漂亮男人在身邊能睡覺的緣故,其實自從1月初圣誕假期后,小美人就沒有過x生活了,最多是自己熱鬧的時候手解決一下,還有過幾次和舍甫琴科打電話的時候搞了點小花樣,接著就沒有了。
放在足球運動員們普遍花天酒地亂搞的世界里,絕對算是少之又少的。
這一會兒驟然來了,無論是痛感還是kuaigan都有點太超過。再加上腦子里亂哄哄的各種事情和壓力仿佛都在隨著x而消失,加迪爾控制不住自己一邊gui一邊像條雪白蟒蛇一樣死死地攪住對方用力,像是恨不得化進他的里;雷東多顯然也被他這種異乎尋常的狂renong得失控起來,這段不合適感情帶來的壓力和無處不在的馬爾蒂尼讓他覺得自己像是只能在此時可以忘記一切,無條件地去滿足自己的小愛人。
他原本想象中的是溫情脈脈地讓加迪爾舒服點然后早些休息,現實卻是兩人一起到天都微微亮了。場面上真是一塌糊涂的慘烈,理性才剛微微回歸,雷東多就感覺自己已經羞恥到快鉆進地縫里去了。他沉默著跪在床側給失神的小美人先簡單擦一擦,連這么輕柔的動作都讓加迪爾忍不住下意識顫抖起來蜷縮腿,阿根廷人越發懊惱。
“加迪爾,熱水放好了,我幫你洗澡好不好”
他低頭溫柔地q了q對方的額頭。小美人嗯了一聲,隨意抬了一只手環在他的脖頸上,就著蒙蒙亮的光,看到自己在雷東多漂亮的肩脊上nong出了好多傷hen,不知道是咬的還是抓的,只記得他一邊哭一邊把臉埋在對方的脖頸里喊些沒xiu沒sao的話。
加迪爾依然一點都不害羞,他甚至有點欣賞這幅場面,就像是他在深刻又毫無保留地在雷東多的身上留下印記似的。
“疼嗎”小美人帶著有點沙啞的聲音問雷東多,像是自然而然地在委屈巴巴似的。對方保持著這個姿勢任由他fuo自己,沉默著搖了搖頭。加迪爾忽然想起什么事情似的,一邊任由雷東多半扶半抱地把他泡進浴缸里,一邊撒嬌
“你都不叫我寶寶,好冷淡。”
“你也沒叫我,嗯,沒叫我圓圓啊。”雷東多忍著羞恥說。
“你說了你不喜歡的,我以為你會很困擾的”加迪爾大為委屈,明明他有給雷東多一個心愛的昵稱,是對方一直覺得這個稱呼太離譜了所以十分拒絕,加迪爾才逐漸做個懂事又尊重別人的好孩子不再亂喊的。現在竟然被倒過來“指責”,頓時氣壞了。
“壞圈圈壞圓圓壞圓圈”
腰也不酸了,手也不抖了,他氣鼓鼓地往雷東多的身上潑水,阿根廷男人一下子就開始笑了,圈住加迪爾讓他別亂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