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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東西讓能西門大少這么著急?給我看看!”靈月郡主見到西門慶拿到一張紙條后,一副如釋重負的樣子,頓時大感的好奇伸出了白嫩的小手。
西門慶呵呵一笑,瞬間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那張紙條塞進了嘴里,一伸脖子咽了下去,咂了咂嘴滿臉的無辜。
“好啊!你敢玩我?真是好膽量!”靈月郡主頓時大怒,張牙舞爪的撲上來,一把揪住西門慶的衣領,竟然將他拎了起來,怒氣沖沖的大喝一聲:“趕緊給我吐出來!”
眾人看得眉框不住的暴跳,暗暗咽了幾口唾沫,嘴歪眼斜,唇青臉白。
“郡主!其實那紙條也沒什么;只不過宋少久不出門,大家很是想念;剛才就跟西門大少打了個賭,紙里面寫著‘狗屎’兩個字,要是宋少不來呢,就由我吃這張‘狗屎’;若宋少來了,那么就是西門大少吃;哈哈……西門大少吃了‘狗屎’,不愧是男人大丈夫,果然言出無悔,哈哈……以后有笑料可談了……”
李江急忙打圓場,若靈月郡主用武力將那紙條逼出來,又讓靈月郡主看到里頭的內容,那事情可就真變成大事了!
此人能在極短的時間內想出這么一個天衣無縫的理由,更臉不變色心不跳的說出來,有條有理有據,倒的確是個不簡單的人物。說實話,剛才那一瞬,宋絕就差點就想借靈月郡主之手引暴這場風暴!
不過想到西門世家是自家的鐵桿盟友,傷了西門家對宋家百利無一害,反正自己有的是整治這五個紈绔子弟的手段,想想也就算了。
“是嗎?”靈月郡主半信半疑的看著宋絕。
宋絕笑道:“我也不知道。”
一旁一眾紈绔頓時紛紛道:“就是這樣子,沒錯的。”
靈月郡主這才把西門慶放了下來。
“郡主、宋少、西門大少、西門二少……請坐,請坐……”封寒做出肅客之態。
宋絕擺出一副囂張跋扈的神態,大步走了進去,啪的一聲坐在一張太師椅上,翹起二郎一晃一晃的,儼然是流氓架勢、紈绔姿態。
靈月郡主眉頭大皺,頓時極不順眼,差點又要上去踢他兩腳。
“不就是想賭錢嘛?我來了……”宋絕大大咧咧道:“想要怎么玩?就劃下道來吧。”
“宋少快人快語!”封寒豎指而贊:“宋家少主豪氣沖天,果有宋大將軍之風范!”
封林笑道:“好教宋少得知,我們跟西門大少、二少玩的是骰子,只是,二位的手氣,實在,嘿嘿……不如我們仍在骰子上一決勝負?但不知宋少有沒有這個膽量?”
西門慶、西門祝臉紅過耳,哼了幾聲,卻不說話。
這種低劣的激將或許對原來的宋絕管用,但對于如今的宋絕來說,實在太低級了些……
不過,他還是做激憤狀,低喝道:“就賭這個,難道還會怕了你們?我兄弟栽在這里,我就用在這里贏死你們。”賭大小、簡單明了,也是最好作弊的賭具,正合心意。
靈月郡主興致勃勃的開口:“我也玩!我也玩!”
封、李五人頓時頭大如斗!
封寒看了看靈月郡主的銀袋,眼珠一轉道:“宋少,一萬兩起,還是……再大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