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鎮、岳山頓時動彈不得,岳山驚駭道:“宋絕,你使了什么妖術?”
“是醫術,不是妖術。”
宋絕糾正了一句,便提起二人縱身而上。
然后帶著二人在每個平臺的中心停留了一會兒。
完了之后,還帶二人又在金臺上轉了一圈。
最后,將他們送回原處,他一臉膜拜表情,又是拱手、又是作揖,聲音宏亮的說道:“鐘鎮師兄、岳山師兄不愧是外山十大弟子,竟然把前面的十一席一個不落的全都占了,二位簡直開創了玄機宗的一個奇跡。小弟對二位師兄的仰慕之情如同濤濤江山連綿不絕,又如大河泛濫一發不可收拾。”
鐘鎮、岳山一腦門子黑線,額頭上青筋亂蹦,一時竟自無言。
“怎么不說話?怎么不說話?”
宋絕納悶的說道:“首席你們占了,對吧?次十席你們也占了,對吧?我們很愉悅的對話,已經完成了對吧?你們以為隨便什么人都能看到首席、次席,做人要懂得知足才是!”
宋絕認真的說道:“最起碼,你二人的的確確的占了啊…以后你二人可以昭告天下…拍著胸膛說:我鐘鎮、我岳山把玄機宗授冠之禮的首席、次席全占了……”
鐘鎮、岳山有一種想自殺的沖動。心頭只感覺數百億頭草泥馬在暴雨之后的大糞池里呼嘯而過
老子就各自踩一腳而已。
這也叫占?這也要昭告天下?
那我得有多賤啊。
“哈哈!”“嘿嘿!”
整個金字塔上,頓時變成一種詭異的歡笑場所
金字塔上的弟子們,一邊歡樂對笑,一邊又狠狠的出手!
如此歡笑著拼命作戰的,誠可謂是空前絕后。
宋絕將鐘鎮、岳山摞在一邊,縱身而上,占了首席之位!
筱筱、小慕容、鳳靈雨、徐天宏、張狂、水靈……也是各就其位。
下方的人看著全軍覆沒的本土軍團,又見到之上的十一人擰成了一股繩,哪里敢去爭奪。
之上十一,不說全部出手,單了一個筱筱,就足以令大家團滅。
招惹這些人?
要病得有多重啊。
不過,雖說沒有撈到前十一席,但看到本土精英團滅,也算是大大的出了一口惡氣。
有人見到躺在身邊的本土弟子眼珠在骨碌碌的轉著,不放心之下,掏出繩索,將之五花大綁了起來。
其他人也是見樣學樣,眨眼之間,百余名本土弟子都被綁成了粽子的扔到了平臺一角。
“諸位,我請你們喝酒!”
身居首席位置的宋絕朝著聞言抬頭的十人,分別扔了一只皮囊,笑著道:“三月苦修,終有所獲。這慶功酒,就提前請大家了。”
張狂抓起皮囊,拔下木塞,仰首灌了一大口,大聲道:“此情此景,喝這慶功酒,最是暢快。”
徐天宏亦道:“以戰下酒,壯哉…”
“……”
淡然小酌筱筱,每人均是大大的喝了一口。
宋絕目光掃視眾人,道:“諸位同門,這是一終點,更是一個點起!且行且珍惜。”
在那下方,小慕容、徐天宏、張狂、水靈等人也是眼神肅然,他們看向宋絕目光中,有著很深的敬意和感激。
他們每個人,都是宋絕一路扶持至今。
若非宋絕,他們根本站不到這個高度。
此時人多,眾人不便說什么,但眼神中的神采,已經道明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