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平“咳咳咳咳”
三號隊友揶揄地問“平平無奇,你怎么一直咳嗽”
陸平咬牙“北方太干了,我嗓子不舒服,不行嗎”
他倒不是在強詞奪理,確實敦煌的空氣太干燥了,他洗完澡后沒一會兒,就覺得渾身癢癢的,仔細一看胳臂上居然起了一層皮椒江空氣濕潤,他連嘴唇都沒起過幾次皮,沒想到在這邊光是洗了個澡,身上就干到起皮了。
見陸平說嗓子疼,沈雨澤下床給他倒了一杯水。
他們這局打完,三號隊友哭唧唧地嘆氣“明天有早八,我不能陪小朋友們開夜車了,我先下了。”
一號隊友“我以前以為,早八這玩意是來折磨學生的,現在才發現原來也折磨老師。”
三號隊友捶胸頓足“我讀書的時候,每逢早八,恨不得七點四十五起床,七點五十出宿舍,還能在上課前溜去食堂買個面包,在課上偷偷摸摸吃早飯。現在我教書了,六點半就得起床,七點半就得到教室做準備,遲到一分鐘系主任就找我談話,每天都要靠咖啡續命。”
二號隊友“慘。”
一號隊友“慘。”
陸平“呃,可是八點上課,六點半起床不是正常的嗎”
三號隊友幽幽說“對于高中生正常,對于成年人來說是殺人誅心。”
聽得陸平心有戚戚。
三號隊友下車后,空位自然由沈雨澤補上。沈雨澤沿襲了之前打游戲的路數,全程緊貼陸平,安安靜靜當陸平的專屬移動倉庫,偶爾幫陸平補槍,兩個人配合默契,打得十分痛快。
明明是同一個隊卻被迫近距離欣賞虐狗的一號二號隊友“”
一號隊友“我說真的,能不能照顧一下單身狗,別在這兒夫唱夫隨了我們好歹也是你們的隊友,不是路人甲你倆這閃光彈放的,在敵人被閃死之前,我們先要被閃死了。”
二號隊友又在起哄“深更半夜別玩游戲了,要不你倆趕快去賓館吧。”
“不勞您費心,”沈雨澤聲音帶笑,一邊干凈利落地解決一個伏擊的敵人,一邊開口,“我們現在就在賓館里呢。”
一號隊友“”
二號隊友“”
陸平“”
打完兩局跳傘游戲,時間已到深夜。沈雨澤和隊友說了再見后,強壓著陸平下了線,要求他立刻閉眼睡覺。
陸平在床上翻來覆去烙餅,他就像個嬰兒小寶寶似的,越困越睡不著覺。尤其今天換了一座城市,他的肉體疲憊,精神卻亢奮地不得了。
沈雨澤原本安安穩穩地躺在床上,陸平在旁邊翻來翻去,他也休息不好。
沈雨澤側手撐著頭,看向陸平,低聲道“如果你不想睡覺,那不如做些睡前運動”
陸平嚇得蹭一下坐了起來“我我我我我去上個廁所”
受驚的小老鼠竄進浴室,結果不到半分鐘又一臉驚慌地沖了出來。
“沈雨澤出大事了”陸平一臉世界觀受到沖擊的模樣,緊緊地拉住了沈雨澤的手。
沈雨澤以為發生了什么大事“怎么了”
“我的內褲”
“你的內褲怎么了”沈雨澤不動聲色,心里卻暗自緊張,擔心平平發現他剛剛在浴室里做過的好事。
“我的內褲居然干了”陸平上躥下跳,“從你走出浴室,到現在,還不到兩個小時內褲居然干了”
沈雨澤“”
他原本高懸的心瞬間落了回去。
為了不讓陸平察覺,沈雨澤后來又把陸平的內褲重新洗了一遍,又掛了回去。他本來以為陸平發現了問題,沒想到陸平驚嘆的居然是內褲干了的事情。
“”他不知該笑還是該愁,為什么他的平平總是傻乎乎的呢“所以呢內褲干了有什么稀奇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