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廖沙又陷入了那種回憶中去,近來他總是這幅樣子,心情時好時壞。瓦萊里婭偶爾會很擔心他,但也只能寄希望于等他正式開始在英國魔法界的工作后心情能好上一些。
“不管怎么說。”這一次,阿廖沙很快就反應了過來。他沒有再提起那個羅瑟琳奧利弗,而是重新說起了霍格沃茨的學院。
“瓦莉婭,沒有哪所學院更好的說法,是一屆又一屆的學生為自己的學院添光增彩。你明白嗎優秀的人不論進入哪所學院都是優秀的。就像是你阿爾捷諾家的小公主瓦莉婭,我相信你去哪都能大放異彩的。”
瓦萊里婭的臉一下子被阿廖沙這番話說得通紅,吭吭哧哧的說不出話來。她的手撕扯著一塊格子花紋的方巾,將它扯得不成樣子。
“啊,當然。”她結結巴巴的說著。“當然,你就等著看吧。”
八月的最后一天,瓦萊里婭已經放棄了自己那試圖把所有東西打包去霍格沃茨的愚蠢行為,反倒是阿廖沙焦躁了起來。他無時無刻不在對瓦萊里婭說上一些關于霍格沃茨的小秘密,偶爾還得念叨上兩句關于哈利波特的事情。
八月末的天氣依然炎熱,金色的陽光穿過了阿爾捷諾家寬大明亮的窗戶,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淡淡的蝴蝶蘭和酢醬草的氣息,墻角的花瓶里并沒有插著花,反而是放著許多的雪松樹枝,有悠揚的俄語民謠穿過砌著石地板的回廊來到這個小會客廳里,后院里開花的女貞樹正迎風怒放,低矮的灌木從里,白丁香和孔雀蘭織成了一張漂亮的地毯。
“那戶麻瓜看上去對他并不好哼,他們最好能看懂形勢,乖乖的送他去”
阿廖沙癱坐在會客廳的沙發上,這已經是他最近第四次說起這個話題了,瓦萊里婭忍無可忍的把裝著雜莓派的盤子往桌子上一磕,臉上露出一個假笑來。
“你要是那么在意的話,為什么不親自去送他呢”
“什么”
阿廖沙被瓦萊里婭給問懵了,但很快,他的眼睛就一點一點的亮了起來。
“好主意瓦莉婭但,我怎么知道哈利有和你聊過他的麻瓜親戚住在哪里嗎”
“沒有,我們對角巷之后就沒有再見過面說過話了,我只知道他住在他的姨媽家。”
“嗯,有意思但我知道我要去問誰”阿廖沙迫不及待的搓了搓手。站起來在屋子里走來走去,把一塊有點松動的木地板踩得砰砰作響。
“你真該找個時間把那塊地板修好,要么用個什么魔咒,要么用上錘子和釘子我上次差點被絆倒”
“知道了,知道了”阿廖沙抓起了被他隨手丟在椅背上的外套,匆匆忙忙的往外走去。
“你要去哪現在該吃午飯了”
“別等我了瓦莉塔,我要去找海格一趟,約他去豬頭酒吧見個面不不不,豬頭酒吧太容易被偷聽了,還是去三把掃帚吧。”阿廖沙急匆匆的彎下腰來擁抱了一下氣鼓鼓的瓦萊里婭,戴上帽子就離開了房間。
“傻瓜阿廖沙”瓦萊里婭在他走后氣急敗壞的跺腳罵了一句,并且微妙的對哈利波特升起了一種微妙的嫉妒感但這種想法實在是太傻了。她很快就把它拋在了腦后,并且報復性的獨享了一整塊的雜莓派,阿爾捷諾家沒有家養小精靈,這幾天她都是跟著阿廖沙去一家他最愛的餐廳吃飯的,這塊雜莓派也不例外。
結果這一次,一直等到瓦萊里婭爬上床睡覺時,她才聽見了樓下傳來的,阿廖沙特有的像熊一樣的咚咚腳步聲他大概是成功了,因為瓦萊里婭迷迷糊糊的聽見了他正愉快的哼著一首從沒聽過的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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