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的笙冽先是去藥鋪一趟,接著才去雇馬車。
等一切辦好,兩人才與老者匯合,老者抬頭看著女裝出現的笙冽,只是笑了笑,并沒有過問,接著幾人駕駛著馬車準備出城。
城墻的守衛扒拉幾下,發覺沒什么異常,看了眼通行竹簽,準備放行,讓其出城。
“等等”
話音落下,騎著馬的守將趕來,他上下打量著,接著松開手下馬,把馬交給身后的人,親手檢查起來,隨后在一個箱子處停下,問“里面裝的是什么”
夏安涼側耳聽到,掀開簾子,看著守將把手放在那關有蠱蟲的箱子上,迅速反應過來,“不過是一些竹簡罷了。”
“竹簡”守將拿著箱子上的鎖,“鑰匙拿來,打開看看。”
就在守將即將接過鑰匙時,忽然一人跑過來,不知在其耳邊說了什么,守將聽此,眉目舒展,接著把鑰匙交代守衛繼續排查,自己則往一處走去。
夏安涼松了口氣,接著悄咪的塞了銀兩給拿鑰匙的守衛。
守衛將銀兩揣進衣袖,裝模作樣的再次查看一番,把鑰匙還給夏安涼,接著讓身,“行行行,你們出去吧”
“十一,你怎么回來了”守將如多年未見摯友般。
城樓上,約閣看著出去的馬車,面色如常的收回視線,“取藥。”
守將一聽,明白似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我聽有人說,你找我”
約閣想起今早世子派人送來的東西,丟給守將,“把這些給要出征的士兵吃下。”
守將倒是習以為常的將東西裝進懷里,“你見世子了下次準備什么時候回來”
約閣則回答“見了,不知道。”
“城郊最近有土匪鬧事,你小心點。”守將似乎想到什么,提醒道。
約閣聽此,淡“嗯”了一聲,視線落在遠處,但心里卻對出城后的行事已有打算。
城外,相對于城內倒是靜寂很多,除了偶爾在樹間見到幾只嘰嘰喳喳蹦跶的小鳥。
沒多久,馬車便停留在老婦人住處。
“師兄”本來迎著出來的老漢,聽著這聲音猛然抬頭,看到那有些熟悉的面孔,有些不敢相信,于是跛著腳走向前去,仔細瞅了瞅,“真的是你、真的是你”
幾人敘舊一會,隨后,將托付的藥材送進屋內,就在夏安涼準備將青樓拿的藥材要留些時,老婦人看著已經搬下來許多藥材,還準備繼續搬的藥材,連忙插手阻止,“使不得、使不得,你們買的已經夠用很久,其他萬萬不可收。”
至于出城的約閣在暗處看了眼這邊的事,然后轉身往回去的必經之路走去,接著巧遇到出來掃蕩的土匪,而在打斗的過程,被不慎打傷,一切似乎都在約閣的計劃。
從土匪手中出逃的約閣身上好幾處深可見骨的傷口,可約閣沒有包扎,任由鮮血染濕衣襟。
“公主,你該來了”約閣扶著身側的樹緩緩坐下,鮮血順著指尖滑落,估算著時間呢喃道。
時間緩慢前移著,當聽到遠處傳來的馬車,約閣跌撞的起身,但卻支撐不住的倒下,這次,有人卻接住了他。
“宿主,他怎么搞成這個鬼樣子”
在笙冽的協助下,夏安涼簡單的包扎了他的幾處傷口后,天色已經昏暗下來,于是便停車休息。
黑貓撇了撇嘴,“宿主,你聽見我說話沒”
夏安涼抽空的“嗯”了一聲,“聽到了。”
“那你不好奇他怎么跑這來”
“好奇有用嗎”夏安涼詢問。
黑貓被問的哽咽了一下,“好像沒用。”
“那不就行了。”說著,將拾回來的柴點燃生了火,接著取出干糧將其用木柴串起來,烤好后交給老者。
自己緊接著又弄了兩串,笙冽則是將一瓶藥丟給夏安涼,讓其按時服藥,話音剛落,便聽見馬車內傳來動靜,接著醒來的約閣走出來,向恩人表達謝意,當看到夏安涼表現一臉驚訝。
“公”接著連忙改口,“主子。”
“醒了”說著,看向自己剛烤好,準備嘗嘗的干糧,內心嘆了口氣的交給約閣,“先吃些,墊墊。”
眼看不接,夏安涼直接強制性的塞到約閣手中,隨后,轉頭準備繼續烤手中的干糧,笙冽卻將烤好的一串遞給她,自己則接過夏安涼手中沒烤好的干糧,慢條斯理的接著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