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就去吧。”
蘭大壯說著就欲走。
“大哥,這位妹妹是”
女子盈盈的眼神朝江楚看了過來。
“一位朋友,有事聊。”蘭大壯不欲多說。
“原來如此不過我似乎聞到了一股香味”
女子抽動一下小鼻子,而聞的方向正是江楚這邊。
江楚
她默默的伸手入懷,取出一坨紙包,“肉餅,蘭姑娘要吃嗎”
遇到蘭大壯太突然了,突然到她都沒來得及把肉餅給車夫送過去,就只能隨身帶身上了。
這剛出鍋的肉餅香的厲害,哪怕裝在紙包里也仍然散發著香氣。
江楚覺得滿是無語。
人家姑娘一靠近一股花香,她一靠近一股肉香。
就離譜
對面的女子也顯然愣了一下,她看看那明顯厚度不小的肉餅,又看看江楚,然后才張了張口說“這位妹妹好胃口。”
這不是我一個人吃的啊喂
我說這是我全家吃的你信嗎
江楚張了張嘴,想要解釋,但是女子已經再次施了一禮,然后就走遠了。
隨著女子的離開,蘭大壯幾乎是長長的松了一口氣。
“快走快走。”
蘭大壯回頭看了一眼,然后就推著江楚的背小跑著進了院子。
“你跑什么”江楚無奈的問。
“我不想見到她,我看到她渾身不舒服。”
推開書房的門,讓隨從去給二人倒茶,然后蘭大壯就一屁股坐到了椅子上。
“你要卜什么”
江楚坐下來,問。
“最近我們家的事情,你有聽說嗎”蘭大壯默了片刻,這才壓低聲音問。
“什么事”江楚一臉不解。
可她心中卻是忽的動了一下。
蘭大壯要卜的事情,該不會正好是
“我有個跟我同齡的妹妹叫阿凝,她不是我爹娘生的妹妹,是我大伯那一房的女兒。大伯夫妻只有一女,但是生產的時候我大伯在外未歸,大伯母正在娘家的時候卻突然早產,她身體虧空沒有乳汁,正好當時大伯母的娘家妹妹也在哺乳期,所以就代為哺育我妹妹阿凝,我大伯母便也留了下來。”
“大伯母的妹妹,也就是芹姨,這一照顧阿凝就是半年的時間。而我母親傷了身體,又沒有辦法得到蘭家的照料,就一直住在我外祖父家。她因為虛弱經常處于昏睡狀態,所幸身體沒有大礙,已經是在慢慢轉好了。”
“可這時,我大伯卻是在外突然遇到了危險,生死未知,我大伯母聽到消息后就不管不顧的去找他了,然后托付芹姨來照顧阿凝,可沒想到這一去就是三年。”
蘭大壯說著的時候全程愁眉緊鎖,很是煩憂的樣子。
“三年后,大伯和大伯母都平安回來了,于是就接回了阿凝,回到了家,一直到現在。”他說道。
“然后呢”江楚問。
“阿凝回來后,我們都把她當成家人的,從來沒想過中間會發生什么事情,可是就在上個月,芹姨卻是帶著另一個跟我同齡的女子來了我們蘭府,跟我們說那個人才是阿凝,而原本的阿凝并不是蘭家的血脈。”
蘭大壯終于說完,就長長了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