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想著,邵慈心也沒往心里去,轉而道∶"那我去洗澡了。"
溫之寒頷首∶"洗完澡來吃午飯。"邵慈心點頭。
溫之寒突然道∶"多留一會吧。"邵慈心∶"嗯"
溫之寒看向她的腳∶"等你的新式起床困難癥好了再走。"
召慈心∶
差點忘了自己當枕頭公主當得有多成功。
說起這件事,她雙手環胸,往床頭一靠,審視般掃量溫之寒∶"溫之寒,你為什么會懂這么多"
她再也不會說溫之寒純情了,就她們兩的知識量,她比溫之寒純情多了溫之寒這個表里不一的女人,騙得她好苦啊
溫之寒笑笑,聲音柔柔的∶"這個可以不用好奇。"
邵慈心腦子一轉,忽然就接上了一條腦回路。
溫之寒曾經說過她喜歡漂亮的人,而她又懂得這么多說不定她以前有過床伴昨天會找她或許就是因為單純想開葷了。原來如此,難怪她不讓她好奇呢。
"行,放心,我都明白。"邵慈心拍拍溫之寒的肩膀。
"感謝您昨晚的服務,五星好評,我很滿意。我先洗澡去了喲"
溫之寒見她滿意也就放心了,而后又困惑不解。
她明白什么了
邵慈心在溫之寒家里又呆了大半天,晚上吃過飯才回家。還是溫之寒親自開車送回去的。
路上倆人很安靜。
開車的開車,看風景的看風景,半點也不親密,完全不像是昨天晚上完成生命大和諧的人。
邵慈心不認為做過一次就能改變什么。
她和溫之寒仍舊是契約婚姻,她和溫之寒仍舊不會喜歡對方。昨夜的歡好也僅僅是解決一下彼此的生理需求。成年人嘛,可以理解。
"路上小心,到家記得給我回個消息,"邵慈心站在門口沖溫之寒揮手,"拜拜。
"嗯,下次見。"溫柔地道別,溫之寒走了。
邵慈心站在原地目送她遠去。
等車子再也看不見了,邵慈心這才轉身回家。
拿著手機站在電梯里,她百無聊賴地盯著樓層數看。
忽然間,她又想起昨晚的事情,想起溫之寒溫柔的每一個瞬間,想起溫之
經細語做看自口的
模樣。
她抬起手摸著耳垂,忽然有些不好意思。其實她還挺喜歡和溫之寒做的。
溫之寒平安到家的第一件事就是給邵慈心發消息,而后給自己倒了杯水,走到衣帽間里,挑選明天出門要穿的衣服。然后就看見被邵慈心換下來的那一件睡裙。
邵慈心原本想幫她放進洗衣機里洗干凈。
她攔下了,說不必麻煩,放著就好,于是這件睡裙就這么孤零零地搭在衣架上,很顯眼。
停步不前,她的注意力全被這條睡裙吸引走了。
這條裙子穿在邵慈心身上很合適,襯得她皮膚更加白皙,像冬日純潔無瑕的雪。昨晚與睡裙相關的的事情,歷歷在目。
她還記得邵慈心坐在她腿上低眸垂淚的模樣,那顆眼淚就好似落在她心上,蕩起無法平復的漣漪。
她這位學妹,仍舊漂亮得不講道理。
挪開視線,溫之寒抬杯喝水,而后一個人在衣帽間里靜靜地站了許久。她記得,邵慈心快要進組拍戲了
那夜過后,邵慈心和溫之寒就再也沒提過這件事。兩個人該干嘛干嘛,沒事互不打攪,井水不犯河水。
邵慈心忙于自己的事業,日子過得萬分充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