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屁”
祁添途“出口成臟。”
黎輕灼“”
這就是他暴露的理由黎輕灼翹著二郎腿,胳膊隨意地搭在沙發靠背上,看著祁添途靜靜沉默,看起來是在思索對面添堵人士的話。
半晌后,他點頭微笑覺得對方說得有道理,淡然改口“你放氣。”
祁添途不明顯地翻了一個白眼。
落地窗打開的那道縫隙又鉆進了和風,這次黎輕灼明確地看到窗簾與風糾纏在了一起,輕蕩著飄揚。
匯成景色映入眼底。
“你剛回來就回了星途”
“可不是嘛。”黎輕灼傾身拿過杯子喝水,還算認真,“整個娛樂圈里,我就相信你做我的經紀人。”
布著淡色花紋的窗簾一不留神未能擋住清風,往里游走,朝人的面頰吹去一口氣,讓幾根發絲跟著輕揚。
“黎火勺兒。”祁添途的音色染上了抹柔和。
黎輕灼放下杯子,想抓住那抹風“嗯”
“你是我的家人。”
所以這才是他敢于試探、再將人認出的原因。
黎輕灼抬眸,和對方極其正色的眼神對視,有點感動又有些心酸。
他莞爾一笑,低應“我知道。”
“祁董和阿姨這些年身體還好嗎”
“好。”祁添途道,“過段時間回去,你自己跟他們解釋這些年去了哪兒。”
黎輕灼笑著點頭“行。”
祁添途身為公司總監,幾乎沒有空閑的時候。
在這里待了二十分鐘就已經足夠久了,他打算先將手上的事情處理完再過來,畢竟重新見到黎輕灼的真實感還沒切實來臨。
送人到門前時,黎輕灼忽而想起什么一般出聲道“啊對了添途,剛在公司門口見面時,你怎么一幅沒見過我的樣子,還罵我。”
語氣認真,還帶著絲埋怨,明顯就是在興師問罪,說不定還打算再罵一次人。
但說起這個祁添途面色就涼了下來,道“我可不就是沒見過你”
他戾聲“梁炫那臭小子進公司還沒一個月就說要簽一個未來的絕世明星,說得天上有地下無,我當時太忙了沒當回事兒,覺得他一個小孩兒敢弄出什么幺蛾子,大致看了眼你的資料履歷也就隨他去了。”
這些年興許是太順利,導致祁添途偶爾又犯起了年輕時的小毛病。
隨意,隨眼看,就隨他去。
黎輕灼眉梢輕微一動,有點想笑。
“然后就簽了你這么一張臉回來”祁添途壓抑著怒氣,后意識到眼前的人是黎輕灼本人,又將怒氣往下繼續壓,“除了你自己,沒人可以吸你的血。”
這下,黎輕灼是真笑了。
他彎起眼眸,道“謝謝我的好弟弟,讓我在娛樂圈里做獨一無二。”
“滾。”祁添途明顯沒多少煽情細胞,白他一眼朝外走。
“添途,你回去記得把小闞同學就是我的資料簡歷發我一份兒。”黎輕灼道,“對于我自己,目前我知道的應該還沒有你多。”
“好。”
祁添途已經到了門外,手上依舊拿著來時帶著的文件。
可不知為何,他的眉頭又忽而緊緊皺起,腳步也停在原地欲走不走。
黎輕灼問“怎么了”
祁添途回頭看他“當時在京屆高速公路上發生了什么”
他的眼睛牢牢鎖在黎輕灼的臉上。
這張臉明明和五年前不是一模一樣,明顯更年輕更有活力,也更漂亮更好看了,和十幾年前二十多歲的黎輕灼才是完全一樣的。
祁添途問“你的剎車為什么失了靈。”
作者有話要說盛許聽說你要嫁我走,民政局。
黎輕灼立馬沒有的事瞎說的不要當真
盛許抬眸,神情冷淡又富有威脅那你想嫁誰嗯
黎輕灼感受到了壓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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